“老公……”她聲音軟了下來, 像是一隻小貓爪撓著他的心。
成弈神色微動,然後淡淡開口道:“什麼事?”
鹿悠心下竊喜,難怪他每次在床上都要逼著她那麼叫他, 果然是喜歡這個稱呼。
“人家知道錯了。”她眨眨眼,想試試看能不能擠出兩滴淚來,可惜她不是演員,做不到。
“你錯哪了?”這些天終於掌握回了一點主導權,成弈的腰桿都比平時挺得直了。
“我不該玩那個遊戲。”鹿悠說道。
“還有呢?”
“不該充錢,不該敗家。”她繼續說。
“一百塊錢也叫敗家?你瞧不起我?”成弈一句話,把鹿悠噎了回去。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她豎起三根手指,表明自己沒有看不起他的意思。
“還有哪裡錯了?”
“還有……”鹿悠想了想,想不出來了,“能不能給點提示啊?”
“不給。”成弈語氣果斷。
“你過分!以前我都給你提示的。”鹿悠的眉頭皺了起來。
見她一副氣急的表情,成弈心一軟,說道:“你又重操舊業了?”
鹿悠:“什麼?”
成弈:“你缺錢?又去畫小黃圖了?”
鹿悠:“……”
成弈:“遲早有一天畫到局子裡去。”
鹿悠見他還生著氣,幹脆從沙發上站起來,然後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她兩只穿著襪子的小腳搖晃著,白嫩嫩的腿摩擦著他的褲子,帶著上面的短裙像浪花一樣捲了起來。
她伸出一隻胳膊,抱著他的脖子,撒嬌道:“那我要是進去了,你會去撈我嗎?”
接著另一隻手從他的脖子蜿蜒而下,拂過他的胸膛,往下,來到他的皮帶處,接著繼續移動,按到他的那處,輕輕打著轉兒。
成弈的眼睛眯了眯,這丫頭才幾天,就已經摸準了他的命門。現在一邊單純的像個孩子一樣跟他討饒,另一邊卻像只嬌媚的狐貍一樣勾引著他。
明知道她是故意這樣,可他偏偏卻很吃這一套。
她求饒,他卻向她先舉起了白旗。
他大掌摩挲著她的後背,緩聲問道:“那得看看你究竟畫了些什麼,能不能撈的出來。”
鹿悠:“真沒畫什麼……”
成弈:“給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