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霆翊並未言語，只是定定地看著淩七七。
她到底怎麼了？
“淩七七，如果你生氣我打你屁股，可以說出來……”
“我只想問你，你看到我痛苦，是不是很快樂？”淩七七打斷楚霆翊的話。
她看著他，一直深深看進他的眸底，卻什麼都看不到。
他一直都是這樣，除非他想，否則沒人會知道他心裡真正想的是什麼。
“當然不是。”楚霆翊連忙否定。
他怎麼捨得看她痛苦？
七七，你的一丁點痛苦，都會在我心上放大數千倍。
“不是？”淩七七一怔，很意外沒有得到自己預料之中的答案。
他不是個抖s嗎？
他不是喜歡從別人的痛苦之中尋找快感嗎？
怎麼會不是？
“我說過，只要你聽話……”
淩七七搖搖頭，再次打斷楚霆翊的話，“那我不聽話呢？楚霆翊，為什麼我一定要聽你的話？你有沒有想過，或許你是錯的？為什麼要我聽你的，你為什麼不能聽我的？”
“……”楚霆翊知道，淩七七一直介意他打她屁股一事。
只是她為什麼不反思自己為什麼會捱打？
“我聽你的，讓你出去找野男人喝酒，讓你跟野男人不清不楚？”
如果是這樣，他永遠都做不到。
他可以聽她的，但前提是，她的身心，她的一切都必須是他的，他不允許他們之間有任何的雜質出現。
“……”淩七七張了張嘴，好半天才發出聲音，“你是說夜梟？”
他還在執著這件事？
這跟她要說的根本就是兩碼事呀。
但也可以是一碼事。
“你的意思是說，只要我不跟其他男人接觸，你就不會再懲罰我了？”
“當然。”楚霆翊肯定地說道，“只要你不與其他男人接觸。”
除了這一點，他什麼都可以聽她的。
淩七七有些發蒙了。
這麼看來，他只是佔有慾強了一點，根本不是什麼抖s。
可是……
他總是綁著她，總是蒙著她的眼睛又是為什麼？
她說她不喜歡那樣，他會改嗎？
“那如果我答應你，我不會再跟其他男人接觸，你可不可以也答應我，不綁著我，不蒙上我的眼睛？”
“……”楚霆翊聞言，眉心不著痕跡地蹙了一下，忽的轉身，只是不想讓淩七七看到他眉宇之間的痛苦之色。
有些事情，他不會跟她說，至少是現在。
“不可以。”
“為什麼？”淩七七幾步來到他面前，逼迫他看著她的眼睛，“楚霆翊，你心裡還有別的女人嗎？你在跟我做的時候，是不是想著其他女人？”
是不是就是密室裡那個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