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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洛承歡的話,墨子淵沒有說什麼,而是邁著步子,一步一步的,緩緩的靠近洛承歡,來到她的面前,看著洛承歡,一把抱住洛承歡,將她的頭擱在自己的肩上,緊緊的抱住洛承歡,低聲說著:“承歡,我知道我錯了,但是請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彌補,只要你肯再一次敞開心扉,我願意,我願意無條件的相信你,我願意把我這一生的愛,都傾注在你的身上。”
這一次,墨子淵沒有用“朕”這一個尊稱,而是用“我”這個自稱,他放低了姿態,因為他知道,即便是沒有出宮能力的洛承歡,沒有了武功的洛承歡,但是她的傲骨,她的桀驁不馴,一直就在,從來沒有改變過,只不過是歲月的更疊,將她的毛躁,都磨的幹幹淨淨的罷了。
聽著墨子淵的話,洛承歡知道,也明白,此刻的墨子淵是真的後悔了,覺得自己做錯了,可是那又如何?他們已經來到了這一步,一步天堂,一步地獄,他們身處在中間,而在他們的中間,埋藏著太多太多的誤會,太多太多的事情了,這一番話從墨子淵的口中說出來,讓洛承歡覺得是那麼的心痛,又好笑。
若是他早一刻明白,或者是自己,早一日說出來這一切,那麼他們都不會來到今天。墨子淵的話,一遍又一遍的回蕩在洛承歡的耳邊,讓她的心生疼生疼的,她看著墨子淵,搖了搖頭,道:“何必呢?我們好聚好散不好嗎?墨子淵放我走吧,我累了,我不想在爭了。”
“前半生的爾虞我詐,已經夠了,我失去的已經夠多了,我輸不起,也沒有東西,沒有勇氣,再來賭你的重新開始。我給過你機會,每一次你都是如此,你都以為我們還有明天,可是你知道嗎?現在的我,已經看不見我們的明天是什麼樣子了。”抬起頭,和墨子淵面對面的瞧著彼此,還是那樣的容顏,不變的是容顏,但是變了的,卻是人心。
那一日,墨子淵說過的話,在他臉上所彰示的表情,無一例外的再一次浮現在洛承歡的眼前,一遍一遍,清晰的回放著,看著墨子淵,洛承歡苦澀的笑了笑:“墨子淵,我認輸了,放過我,也放過你自己,或許我們的相遇,相愛,這一切都是一個錯誤,現在,這個錯誤,終於到了彌補不了的時刻,我們何必要苦苦糾纏下去,放過我,放我走吧,我本就不屬於這個皇宮。”
抬手拉開墨子淵抱著自己的手,來到窗邊,將另一邊的窗戶推開,仍由月光灑進來,她轉眸看著墨子淵,說道:“你知道的,我向往自由,當初留下來,是因為愛你,是因為我想和你攜手共赴白首;之後的留下,是因為你的威脅,也是為了我所在乎的人;這一次留下是因為冷兒,因為我的親人,墨子淵,欠你的,我已經還清了,放我走吧,相忘於江湖可好?”
墨子淵看著月光一縷縷的撒在洛承歡的身上,此時的洛承歡一襲黑衣站在窗前,看著這一幕,墨子淵呼吸一滯,此刻這番景象,給了他不少的驚嚇,他快步跑到洛承歡的身前,一把抱住她,緊緊的抱住,低下頭看著洛承歡,只要抱住她,這一刻開始,墨子淵才覺得,洛承歡是屬於自己的。
對於洛承歡的話,墨子淵置若罔聞,說道:“你是我的皇後,我的結發妻子,你可以和我的一起共賞萬裡江山,我也可以讓你寵冠後宮,要是你覺得皇宮裡太無聊了,想要去外面走走,我可以把朝政處理完,帶你出宮去,我們可以去行宮,去天涯海角,但是請不要離開我。”
此刻的墨子淵,是那麼的卑微,就如同當初的洛承歡一般,洛承歡看著這個曾經高傲到天的男子,現在,卻是那麼的卑微的乞求著自己留下來,看著這一幕,不知道為什麼,洛承歡不爭氣的流下了眼淚,墨子淵見此,抬手輕輕的將洛承歡的眼淚拭去:“別哭,如果我有什麼做得不對的,我可以改,但是別哭,我害怕見到你的眼淚,我說過,不再讓你傷心的。”
但是聽著墨子淵的話,洛承歡的淚水,卻是止不住的流著,那樣熟悉的話語,那樣熟悉的動作,彷彿已經演練了千百次,淚眼朦朧的看著墨子淵,輕聲說著:“放過我,也放過你自己,求你,放我走吧。”掙紮著,想要離開墨子淵的懷抱,但是墨子淵抱得卻是越來越緊了。
“承歡,如果你覺得宮裡無聊,你可以等等我,等我把現下的事情處理完了,我就帶你出宮,帶你去看天下美景,或者,咱們可以去皇家獵場打獵,這個你一定喜歡,要是覺得不行,咱們還可以去行宮。”墨子淵權當沒有聽到洛承歡說的話語一樣,自顧自的說著,幾近瘋魔的狀態,他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一定不能讓洛承歡離開,他已經做錯了一件事情,這一次絕對不能再錯了。
對於墨子淵所說的一切,洛承歡都沒有回複,而是搖著頭,拒絕著,表明著自己的態度,她知道,此刻和墨子淵說什麼,都沒有用了,因為墨子淵,是不會放她離開的,絕對不會,看著如今墨子淵這個模樣,洛承歡的眼淚再一次的滑落,輕聲的說著:“我不答應,我不願意,我不想被困在牢籠裡,墨子淵,如果你愛我,就放我走,真正的愛,不是緊握,而是放手。”
“為什麼!為什麼!”聽到洛承歡的話,墨子淵激動的拉著洛承歡,大聲的質問著,抬手將洛承歡的臉正對自己:“為什麼不肯給我一個機會,承歡,我後悔了,我真的後悔了,給我一個機會好嗎?我求你,就算是我求你,給我一個機會,我從來沒有這麼愛過一個人,也從來沒有真真實實的,想要將自己的心房敞開,讓人進駐於此,你是第一個,留下來,我會窮盡一生來彌補你,好嗎?”
低下頭,看著自己懷裡的洛承歡,正當洛承歡打算開口說什麼的時候,墨子淵或許已經猜到了洛承歡將要說什麼,所以低下頭噙住了洛承歡嘴唇,洛承歡將要說出來的話,卻是在這一舉動當中,瞬間消音,洛承歡掙紮著,但是換來的,卻是墨子淵越來越激烈的舉動。
索性,洛承歡放棄了掙紮,不在反抗了,就仍由著墨子淵親吻著自己,等著墨子淵松開了雙唇以後,洛承歡抬眸看著墨子淵,眼底依舊是波瀾不驚:“你鬧夠了嗎?”
對待洛承歡的這一句話,墨子淵沒有說什麼,而是直接將洛承歡打橫抱起,親自伺候她,梳洗,隨後一切做完之後,自己脫了衣裳,將洛承歡攬入懷中,抱著她睡覺,洛承歡不是沒有心,她當然感受得到此時墨子淵對待自己的小心翼翼,感受著墨子淵強有力的心跳,洛承歡再一次紅了眼眶。
她沒有去掙紮,就這樣和墨子淵一起睡著,兩個人什麼都沒有做,就像以前在太子府一樣,相互抱著,聽著對方的心跳,一起睡著,彼此給彼此溫暖,給彼此懷抱。這樣的日子,她原以為不會再有了,可是如今,卻是又來了,但是心性卻是和以前大不相同了。
翌日一早,在洛承歡還沒有醒來的時候,墨子淵便是悄無聲息的離開了,看著自己身邊空著的床位,洛承歡愣了一下,隨後輕笑了一下,便是起身梳洗,雖然離不開則皇宮,但是卻也不能自暴自棄,洛承歡也是打算就這麼默默無聞的在宮內就好。
可是有人卻是偏偏不讓她如意,就在洛承歡起來沒有多久,便是聽到有人傳話說,梅貴妃江涵語前來拜見,聽到這個,冷兒本就是不太高興,但是卻又不好說出來,氣沖沖的便是跑來問洛承歡了,洛承歡聞言,笑了笑,當初剛入宮的時候,從不見她江涵語前來拜見她這個皇後,現在墨子淵日日來她這鳳棲宮內,她江涵語倒也是來了。
這個一看便是知道,醉翁之意不在酒,但是現在她不想再去想什麼了,就像她所想的,現在,就算是被算計而死,她也覺得是一種幸福,至少她解脫了,她洛承歡最怕的,不是死亡,而是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所在乎的人,一個又一個的離開自己,但是自己卻是什麼也不能做。
“讓她進來吧,如今的我,已經沒有什麼可以讓她算計的了。”聽著洛承歡這麼說,冷兒也是隻有點了點頭,收拾好自己的心情,便是去告知外面的人了,經歷了這麼多事情,冷兒也是成熟穩重了不少,不會在想以前一樣,將自己的心思暴露在外面,而是更加的沉穩了。
做什麼事情,也不會再像以前一樣魯莽了,而是思來想去,看看究竟是不是應該做,要做,那麼要怎麼做,她是洛承歡身邊的人,所以無論如何,都要顧及洛承歡的顏面,洛承歡是皇後,她是皇後的貼身女官,那麼便是要有一個女官的樣子,對此,冷兒也是看著宮裡的嬤嬤,學了又學,倒也是有了幾分樣子了。
聽著冷兒的回話,江涵語帶著自己的宮女便是走了進去,她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之間,墨子淵像是轉了性一樣,對待自己,不冷不熱,更是很久沒有來她邀月宮了,即便是自己身懷皇子,墨子淵也是沒有在過問過。
好似這後宮中,就沒有她江涵語這一號人物一樣。其實也不怪江涵語如此,因為當知道這一切的墨子淵,心中早已經沒有了對江涵語的愧疚,全然把她當成了一個透明的人,而江涵語,至始至終都不知道,自己就是墨涼的一顆棋子,用來造成今天這個局面的棋子。
江涵語帶著人慢慢的走進鳳棲宮內,來到宮裡的主殿,看到了坐在主位上的洛承歡,雖然洛承歡並沒有上妝,只是素淨著一張臉,一身紅衣的坐在主位上,看著走進來的江涵語,但是江涵語卻是在洛承歡的身上,看到了一絲她怎麼都不具備的高貴,淡雅。
“臣妾參加皇後娘娘。”江涵語帶著宮女們向洛承歡行著禮,而她本應該是大禮,卻是因為此刻她已經四個月了,已經顯懷了,所以只是微微頷首便好了,對此,洛承歡也是沒有太過於計較,點了點頭,便是抬手讓人上茶,示意她們起身。
洛承歡就這樣看著江涵語,看著她落座在旁邊,眼神是那麼的平靜,那眼神看在江涵語的眼裡,不由得渾身一緊,感覺一股寒氣從腳底直冒到天靈蓋,這時,洛承歡勾唇一笑:“不知妹妹今日來此,有何貴幹呀?本宮記得,當初皇上曾說過,妹妹可以免去中宮行禮拜見之事,怎麼今個兒倒是如此了?”
剛一坐下,江涵語還沒有做好開口的準備,便是聽見洛承歡這番言語,正當她想要說什麼的時候,卻是聽見外面的通傳聲,見此,江涵語一咬牙一跺腳,在看看此時洛承歡身邊就只有一個冷兒,也是起了心思,她起身,故意跌倒在地,看見墨子淵一步一步的逼近,江涵語委屈萬分,雙目一紅,流下了滴滴眼淚。
當墨子淵走到裡面,看到這一切的時候,他腳步稍微頓了頓,隨後也是大步大步的走到了兩人的面前,這時候江涵語看著墨子淵,哭泣的說著:“子淵哥哥,求求你救救臣妾,臣妾不知道是哪裡惹到了皇後娘娘,她竟然推臣妾,子淵哥哥,臣妾可是懷著你的孩子呀,子淵哥哥……”
聞言,墨子淵眉頭一皺,抬眼看向坐在主位上的洛承歡,看著她一臉的淡漠,看著她唇邊那一絲不明顯的笑意,那笑意是那麼的譏諷,看到這裡,便是想起了虧欠洛承歡的種種,還有江涵語對著自己,冒充他人的那一副臉嘴,想到這裡,便是轉眸冷聲說著:“你來這裡作甚?若是當真為了孩子,你便好好在你的邀月宮待著,別四處亂跑。”
聽到這話,還在哭泣的江涵語,瞬間一愣,止住了哭聲:“臣妾只是覺得皇後娘娘救了臣妾,所以特地前來道謝,哪成想是這個結果,臣妾只是想要和皇後娘娘打好關系,都是後宮中的女子,我……”十分委屈的說著這一切,但是江涵語不知道,這一切在早已經知道了真相的墨子淵眼裡,在高坐於主位上的洛承歡眼裡,是那麼的可笑,她就如同跳梁小醜一般,真是傻得可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