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管她有多麼難過,她也不能讓父皇感覺到她的不願。
商菲不是商縈,她做不到皇姐那般隨性。
更何況,當初就連皇姐也不能違抗父皇的旨意。
只不過,她們終究還是有些不一樣的。
她將要嫁的那個人,也不會是另一個溫渠。
在這世間,沒有誰能成為另外一個人。
再如何相像,也不會變成同一個人吶!
商菲公主看似平靜的接受了賜婚,然而只有她的貼身宮女輕語知道,她接下來的日子是怎麼熬過來的。
對於商皇陛下這一道旨意,還有一個人對此是非常的氣憤與不滿。
這個人,便是斐二公子斐離了。
斐離對商菲公主的傾慕之情,他隱藏了不少年,只等著有朝一日也能出頭,向商皇陛下求娶公主。
可是,他還沒能等到合適的時機,商菲公主就被賜婚給了祁墨言,讓祁墨言做了這個駙馬。
若是能同商菲公主在一起,哪怕成為駙馬,斷了前程,斐離也是樂意的。
可是偏偏,老天連這個機會也不肯給他。
從小到大,不管他做什麼,不管他怎麼做,在父親的眼裡,他怎麼都比不過他那個大哥斐琴。
斐離不明白,為何父親總是那般偏心,為何父親就是不能公平的看他一眼,因為什麼呢?
他想了許久,琢磨了許久,還是不能明白。
或許他其實早已明白,只是不願意麵對罷了。
因著這一道旨意,祁墨言完全不知道,自己就這麼多了一個仇視他的敵人。
對的,斐離就是將祁墨言視為了仇敵。
斐離想,若是沒有祁墨言,商皇陛下也不會將商菲公主賜婚給祁墨言,那他就有機會求娶商菲公主了。
可是他也沒有想想,就算是沒有祁墨言,也許還有一個張墨言、王墨言什麼的,到時候商菲公主依然不會是他的。
溫清清得知訊息的時候,雖然有些惋惜身為公主的悲哀命運,可是她也無法幫她什麼。
畢竟,溫清清現在也還是正在試圖逃脫那個悲催結局的人。
她自己的事兒還沒捋清楚,也不方便去幫別人。
祁墨言那邊,溫清清倒是也寫了一封書信過去問候一聲。
祁墨言收到信後,臉色平靜的回了她一封。
對於溫清清與祁墨言之間的通訊,簡嵐是看著溫清清寫的,所以他才沒有攔著。
反正祁墨言與溫清清之間,最多也只能是朋友之誼,所以他也沒必要亂吃飛醋。
對此,溫清清只想翻一個白眼,表示無奈了。
想想當初,那個亂吃飛醋追著人家打架的到底是誰啊?
誰啊?還不就是簡嵐了。
溫清清承認,她同商菩之間的來往可能相對多一點,但是她對人家又沒什麼心思,人家也只當她是朋友,可是這簡嵐就是看人家不順眼。
嗯,那是橫看豎看斜看咋都不對。
要說簡嵐自己也不想這樣啊,可是他就是忍不住。
對,是他的身體忍不住,不是他想動手的!
商菲公主與祁墨言這旨意下來不久,溫清清也沒感嘆幾天,就投入了另一件事情裡。
嗯,還是將軍府的事情。
小甜甜滿月了。
這滿月酒,她怎麼也得回去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