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是怎麼了?
溫老爺子瞅向溫潺,溫潺瞅向溫宇,溫宇瞅向溫翟。
溫翟沒有其他人可以瞅了,只得看向溫老爺子,一臉無奈的說道:“雖然那是我閨女,可是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事兒。”
然後,溫老爺子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隨即又看向了溫潺,說著剛剛的事情。
傳訊息的是管家徐伯,徐伯說了話便出去了,並未在裡邊久留。
“昨夜羌老又攔下了十餘人,全是那位派來的,看來,那位的耐性會越來越不夠了。吾兒,爾等可有何想法?”溫老爺子微微一個嘆息,輕聲說道。
“爹,陛下對溫家的成見並非一日兩日了,想要打消他的顧慮,真的行不通。”不等溫潺說什麼,一旁的溫翟先說道。
溫老爺子默了默,而後沉聲說道:“老夫不是不懂,只是,終究還是不願走到那一步。”
“爹,不會走到那一步的,清清丫頭回來,許是瑞王那裡……”溫宇低聲說著,說到這裡也就沒有說下去了。
不過這話的意思,他們都明白。
“爹,暫且,靜觀其變吧!清清丫頭那邊,我們也不能不管。”溫潺思索了片刻,還是如此說道。
溫老爺子聞言,微微點頭,隨即結束了這個話題。
因為呢,溫清清已經帶著簡嵐來到了主院了。
然後,溫家長輩們見著另一番模樣的簡嵐,紛紛驚呆了。
哪怕是一向沉穩的溫老爺子,見著簡嵐如此模樣,也忍不住驚訝的張了張嘴。
雖然在此之前,他們都聽說過溫清清在花樓鬧出來的那件事兒。
可是呢,他們也沒有想到,簡嵐這小子當真能做到這一步。
男扮女裝,有多少男兒能接受得了這個。
而且這一扮,還就是好多天。
簡嵐被眾人看見,倒是一點兒也沒覺得別扭,大大方方的問了好。
隨即,在主院的書房裡,溫清清單獨與溫老爺子說了近一個時辰的話。
若是躲在暗中偷聽,會發現溫清清所說的,全是在告瑞王爺的狀。
但是,溫清清急急忙忙的趕回來,自然不可能就是為了告狀,說起來,還是信裡的那件事兒。
“爺爺,您說他是不是特別過分?”瑞王此意,爺爺覺得如何?
“過分,特別過分!丫頭啊,再與爺爺說說,他都做什麼了?”詳細說說,容老夫考慮考慮。
“我都說了不想吃甜的了,他還讓人還放了那麼多糖,我不喝,他還嫌我不珍惜,是不是好討厭啊!”溫清清一邊跺腳,一邊控訴道。
具體的都在這裡,請爺爺仔細看看。
溫清清掏出商堯的那封信,遞給了溫老爺子。
“最討厭的是,居然有人不分青紅皂白的汙衊我,說什麼我燒了人家的別莊,我哪有那個閑功夫?哼!他要是不來賠禮道歉,我還就不回去了。”
瑞王殿下應允清清三日期限,之後再給予答複。
“這事兒可不好說。”容老夫看看再說。
“爺爺,您一定得為清清做主啊!”請爺爺一定要認真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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