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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個電話去美國，這個時候，美國正好是晚上十一點多。
韓哲軒剛洗了澡出來，想上|床睡覺，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便震動了起來。
韓哲軒摁了通話鍵，手機裡頭傳來顧小六有氣無力的嗓音。
“小哲啊，你睡了嗎？”
韓哲軒，“……你這不廢話嗎？”
他要是睡了，現在接電話的人難道是鬼？
顧小六，“……”
好吧，他承認，他問了一個很智障的問題。
“這麼晚打電話給我，是有什麼事嗎？”
顧小六說，“小哲，a市現在是大白天！”
“我這裡是晚上不行嗎？”
“行行行，行好吧！”
“說吧，到底什麼事？”
顧小六從沙發上坐端正，臉上的神情嚴肅了起來。
“小哲，我發現，老大變了，變得我都不認識了。”
韓哲軒疑惑，“什麼意思？”
顧小六抓了抓頭發，有些煩躁，似是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的意思。
“就是···老大好像換了個人似的！你知道的，老大是很討厭撒謊的人，但是有一次，老大自己竟撒起慌來了。你說，這難道不奇怪嗎？還有啊！我發現，老大好像喜歡上了一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