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天下傻子太多,就如同後世,自己小時候,也是一個傻子,望著天空,看著飛機飛過,然後就烏拉烏拉的喊叫,讓飛機下來接自己,好像飛機真能下來一樣。
這種傻,只是對新奇事物的好奇,不是真傻。
但是有些人覺得自己也能如同火車頭一樣拉動火車箱,那就是真傻了。
保守的老一派,就是如此。他們害怕改變,他們寧願坐著破爛的牛車,行走在田間,吃著發黴的糜子,還自以為自己是遵循祖宗家法。
這是時代的悲哀,不能說他們真傻,他們聰明,他們以血以淚來感動世人,將世人帶著倒退。就比如那些,上書皇帝,要皇帝打擊商賈的人。
事情的因由是什麼?就是鐵路。
如今的大唐,修路早已經漸漸形成了承包制度,承包的好處,就是國家能將更多的精力,放在決策之上,而非施行之上。固然,這施行之中,會有貪汙,瀆職,這類的現象存在,但是你不能全盤否定。
一件事情的好壞,看的是全盤的利益,而非一時的沖突。衛道著吶喊著要維護人民利益,其實其中的醜陋,實在不堪言說。大家爭奪的,不過是這利益的最終所有權!而往往,那些有權,卻沒有能力修建鐵路的,卻叫囂的最是厲害。李二不過是在大唐的國土之上,縱橫了幾筆,全國就沸騰了。
沸騰也是亂象,百官瑟瑟發抖,冷汗澄澄,生怕國內出現動亂。禦史百官,每天遞上去的摺子,幾乎是要將禦案給堆滿了。
但是沒用,李二有時候,固執得很,他也有這份氣魄,而有一天,李義府昂首挺胸,站在朝堂之上,大肆批鬥這些禦史的時候,李二笑了,劉旭突然也笑了。
人就是要抓住時機,無論這個人多有才華,你沒有抓住時機,你的才華,就顯現不出來。李義府沉寂了這麼久,再次站在朝堂之上,這是寒門學子的出頭之象了。
“先生也算是寒門吧?”
狄仁傑歪著頭,思索得很仔細。
劉旭黑臉。
“我怎麼能算是寒門?我之先師,乃仙人之姿,天下能比我出生之貴者,能有幾何?”
小家夥,你們怎麼折騰,那是你們的事情,還想把先生也給搬出去,這就過分了。
“怎麼,婉兒編纂完了貞觀字典之後,很是清閑了?你這不用去幫忙了?”
對付小家夥,自然有的是手段,提到上官婉兒,狄仁傑就臉紅成了屁股,這小子說起道理來,一堆一堆的,絲毫不像一個少年,也只有提到上官婉兒,這家夥才會顯出少年隊稚嫩之態。
劉旭嘿嘿的笑著,很是陰險,捉弄一下大唐未來的宰相,那不也是一種享受?當然,這想法有些變態,但是,劉旭都變態到將小武都娶了,這點變態,其實已經不算什麼了。
“先生十一二歲就出世,封爵,建書院,擴嶽州,圖南海,如今我也已經不小,為何先生還是不許我出世呢?我在學院這麼多年,是讀書最長時間的人了,張柬之都已經入了太子府邸,為何先生覺得我還未到入世之時?”
這問話就讓劉旭有些無法回答,一般遇到這種時候,劉旭總會弄出一兩個深奧的東西,給狄仁傑去折騰,後世的奧數題目,自己都忘記得差不多了,好在,當初建立書院的時候,自己就記下來了不少。可惜高數忘記了,不然,夠這些家夥折騰一輩子去摸索證明的。
狄仁傑果斷的走了,這家夥確實很正直,劉旭也知道,這小子來自己這裡,就是所要這些的,他根本還沒想著出世的,小家夥心思鬼著呢,你們巴巴的去往前面沖,他卻在打基礎。
學院是學子們的堅實基礎和港灣,上官儀李義府這些人出去了,就回不到學院裡來了,因為他們以為他們學的那點東西,已經足夠,其實不然,學海無涯,如今的大唐,日新月異,哪裡用足夠來形容?
狄仁傑就沒有,他要知道更多,至少,火車,還有那神秘的電學,飛機這些,他都想知道,因為他知道,這些東西,是大唐的未來。
一個人若是能給自己未來做好最準確的規劃,那這個人,無疑是成功的。世界上大多數人,都是在囫圇著過日子,他們是被生活推著走,當然,這些是無奈,因為生活所迫,根本沒有什麼時間,讓你好好規劃,規劃也趕不上變化。
但是你可以抽出那麼一點時間來,想想自己的路,該如何走?人生不怕挑戰,只怕沒有勇氣。
狄仁傑就是在給自己挑戰,他無疑是成功的,他若是出世,會升得很快,卻也站得很穩。
劉旭是失敗的,因為他糊裡糊塗的做到了王爺的位置,如今回想,卻不知道自己如何來的,然後又要到哪裡去的。
他如今的大腦,一片空白,打發走了狄仁傑,他就有些悶得發瘋,他知道自己該去做什麼。
他覺得自己現在很危險,一般如自己這般的人,若是安靜不下來,就會成為一個躁動的因子,大唐不需要一個躁動不安的王爺。
好在,李二的祭天封禪大典,馬上來了。
劉旭舒爽的坐在馬車之上,一路向著泰山出發,等到泰山之下,就不能乘坐馬車了。人們都要爬上去。是啊,爬上去。很累,累到你懷疑人生!
李二站在祭壇上面,向老天宣告自己功績的時候,劉旭很想打瞌睡,他又突然覺得自己心安靜下來了。
人生在於折騰,但是前提是你不把自己給折騰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