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澤騎著馬兒,生生從官兵頭上跳了過去。
錢滿貫站在城門裡面,看到情勢不對,連忙將手裡的劍拔了出來,直指花千澤,“什麼人這麼大膽,竟然敢強闖兵雍城?”
“籲……”
月光下男子一勒韁繩,馬兒前蹄抬起仰天長嘯。
花千澤將手裡的令牌扔到錢滿貫身上,“帶我去見你家城主!”
錢滿貫警惕的看了一眼花千澤,將手裡的令牌拿到有亮光的地方,仔細一看,上面竟然寫著“右”。
“這……這是……”錢滿貫自然是認得這令牌,只是這右相已經消失兩年了,沒有想到竟然出現在兵雍城。
錢滿貫趕緊將手裡的令牌遞還給花千澤,跪在地上,“末將錢滿貫參見……”
“行了……快帶我去見這兵雍城的城主!”
“是!小的這就給大人帶路!”
錢滿貫不敢耽擱,自己兩條腿快速的走在前面,朝著賈仁家裡走去。
“這個人是誰啊?”
“噓……還沒有走遠,你小點聲!”旁邊的官兵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肯定是個大官,你看那架勢,一來就要見我們城主,咱們剛剛沒有給他留門,這幾天還是小心些的好!”
“恩恩!你說的是,不過剛剛那位大人的武藝還真了得啊!生生將城門給推開了……”
“誰說不是呢!”
“你們兩個說什麼呢?趕緊的將城門關了,還要不要睡覺了?”
另一個男子一臉不耐煩的喊了一聲,收拾好東西自己直接轉身離開。
城主府。
房間外跪著兩三個家丁和幾個丫鬟。
“…啊……疼……你就不能輕點?是不是想謀殺本公子?”賈正躺在床上,手指緊緊的抓住床單,臉上疼的已經出了汗。
“老夫不敢……公子你這傷口很深,還是讓老夫好好的給你用烈酒擦一下……”
“…啊……”高濃度烈酒往賈正傷口上一抹,那滋味……爽歪歪……
“兒子啊!你就忍忍……等回頭這傷養好了,爹給你幾百人,讓你帶著去將那山頭給平了都行……”看著賈正受苦,賈仁那心疼的心肝肝都是顫的。
賈仁是老來得子,賈正上面有七個姐姐,直到賈仁五十多歲,才生了這麼一個兒子,那是相當的寶貝,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
“爹……疼死我了!我要是抓住那兩個人,一定將它們碎屍萬段!”
“好好好,碎屍萬段……碎屍萬段……那也要先讓大夫將傷口給你包紮好了,你才可以帶人去……”
“你輕點……信不信本少爺現將你碎屍萬段?”
“對了……爹!我娘呢?”按說賈正受了這麼嚴重的傷,賈正的娘親柳葉是最應該擔心的,怎麼沒有過來?
“你娘聽說你受傷,一著急暈了過去,現在還沒有醒……”提起柳葉那可是賈仁最疼愛的一個小妾,不但人長的嬌嫩,而且還給賈家添了一個兒子,在賈仁心裡柳葉算是一大功臣。
終於將手上的藥上好了,大夫心裡鬆了一口氣,在額頭上抹了一把噓汗。
“回城主大人,公子的傷口只要不沾水,再配上老夫開的藥方,不出十日,傷口便可痊癒,只是……”
“只是什麼?快說……”
“只是,這幾日公子不可以用力,更不可以亂動,需要靜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