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聽到花千澤喊自己萱兒,錦萱目光閃了閃,臉上滿是笑意,從琴旁站起身幫玉扇斟了一杯酒,“玉扇姑娘…請……”
玉扇面無表情的繞過錦萱,自己坐在桌子旁邊,拿起酒壺重新倒了一杯酒,放在嘴邊飲了一口。
錦萱頓了頓,轉身將手裡的酒杯放在桌子上,拿起酒壺幫花千澤往酒杯裡到了些,笑道,“花爺,這美酒不經喝,奴家去取些酒來……”
“恩!去吧!”花千澤舉起自己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然後將空酒杯放在手裡把玩著。
“呵呵…來,這裡還有一些,你陪我喝……”花千澤醉意微燻的從床上起身,晃晃悠悠的來到桌邊,坐了下來。
拿起旁邊的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又將玉扇面前的酒杯到滿,拿起自己的酒杯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你喝了多少酒?”玉扇看著面前一臉醉意的花千澤,目光裡閃過一抹不忍。
“呵呵……你在關心我嗎?嗯?”花千澤噴灑著酒氣,慢慢的靠近坐在自己對面的玉扇。
玉扇臉頰一紅,忙開口否決道,“誰關心你?你別想太多了……”
“哦!那你管我喝酒做什麼?”嘴角微微上揚,妖冶的臉龐流露出一絲邪氣,眼角的淚痣讓此時的花千澤看起來更覺妖媚,動人心魄。
“我……”玉扇耳根子紅的厲害,她強迫自己轉移目光,不去看花千澤。
心裡怦怦直跳,手心裡已經一片潮意,不行!玉扇閉上眼睛,自己不能這樣……想想羽閣,你要從他手裡奪回羽閣,不能被他的外表所迷惑。
平複了自己的心態,再次睜開眼睛,玉扇一臉笑意的看著面前的花千澤,“顧汐為救上官熙,不惜與你反目成醜,你就在這裡自甘墮落?”
“嗤……哈哈哈……”花千澤一臉看白痴似的,看著玉扇,嗤笑道,“顧汐……她也配?當初接近她不過是因為她是上官熙身邊的人,而且…你那裡看到本相自甘墮落了?”
倒酒,一飲而盡,花千澤一臉不屑的看著玉扇,“不過…那個下丫頭竟然敢偷襲我,是該好好收拾她一下了。”
“呵呵…她可是左相身邊的人,右相說這話,莫不是喝多了?”玉扇突然輕笑出聲,雖然不相信花千澤說的話,但是從花千澤嘴裡聽到,他從頭到尾只是利用顧汐,玉扇心裡還是很高興。
“左相?那有怎麼樣?他也只是空有其名而已,就連皇上不也只是一個虛頭而已!”花千澤眼眸裡滿是不屑,語氣更是狂傲。
“呵呵……右相好大的口氣!皇上也敢編排。”
“呵呵……上官熙和百裡安歌他們只顧著拉攏人,卻不知道那些人是我故意放進去的,沒有我點頭,你以為百裡安歌能將人拉到自己手下。”
“他們是將一部人換成自己的心腹,但是我的人依舊在裡面,只要我願意,那些勢力隨時可以回到我手裡。”
花千澤的話讓玉扇心中一凜,本以為將為首的人換了便可,卻沒有想到,花千澤早已將自己的人轉入內部,那根本是清除不了的。
“酒來了……”錦萱推開房間門,臉上帶著隨和的微笑,端著託盤,上面放了兩壺酒。
“萱兒快來,花爺我可是等了好久。”看到美酒,花千澤一臉笑意的將錦萱擁入懷中,伸手就要拿酒。
“公子,奴家這就給你倒。”錦萱當著玉扇的面,被花千澤從後面擁住,羞的小臉通紅。
錦萱玉手輕執酒杯,一個輕盈的轉身離開花千澤的懷抱,嬌羞的給花千澤滿了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