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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溶月和你開玩笑呢!快…自己去玩吧!”
顧汐揉了揉包子的小腦袋,又重新將目光放回書上。
這些醫書顧汐之前都有看過,但是第二次看,又有完全不同的感知。
裡面所標識的藥材,其藥性雖然不變,但是又可與其它藥材合放在一起,産生新的藥性。
“這倒是有趣的很!”不知道幾種相生相剋的毒藥合放在一起,會産生什麼效應。
放下手裡的醫書,顧汐來到了煉藥房裡,拿起裡面的藥材細細的研究起來。
是夜,一個身影從窗外閃過,百裡安歌微閉著眼睛躺在龍床上,沒有什麼動靜。
殿外值夜的太監,恭敬的在一旁候著,隨時等著百裡安歌的傳喚。
殿門被從外面輕輕的推開,玉扇穿著一襲黑衣,身影快速的閃過,朝著值夜的太監點了睡xue。
百裡安歌的手指動了動,依舊閉著眼睛躺在龍床上。
紫金鏤空的香爐裡,往外面飄出嫋嫋青煙,淡淡的龍涎香在古色古香的大殿裡散開。
“皇上還要裝睡到何時?”玉扇臉上蒙著一塊黑色面巾,冷傲的眼眸裡緊盯著床上的百裡安歌。
修長的睫羽動了動,百裡安歌嘴角勾起一個弧度,“你不是來行刺朕的嗎?”
“皇上說笑了,我可是專門來投誠的。”
“哦?”百裡安歌張開雙眼,幽深的眼眸裡平靜無波,“你讓朕怎麼相信你的誠意?”
玉扇從懷裡拿出一塊令牌,讓百裡安歌看了一眼,冷笑道,“這個誠意,不知道皇上可還滿意?”
看著面前罕見的玉牌,下面墜著一朵七彩羽毛,百裡安歌驚訝的看了一眼面前黑衣人。
“這是……這是羽令?”
“沒錯,就是羽令。”玉扇將手中的羽令收起,轉身看著床上的百裡安歌,“現在皇上可是相信我的誠意了?”
百裡安歌垂下眼簾,透過月光玉扇隱隱看到百裡安歌深邃的五官,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既然皇上還是不信我,那就便告辭了。”說完玉扇轉身要走。
“呵……”百裡安歌看著沒有耐性的玉扇,突然輕笑出聲。
“你笑什麼?”言語中帶著被嘲笑的羞怒。
自己好心來投誠,為證明誠意連羽令都拿了出來,百裡安歌仍然在猶豫,那麼自己的投誠也沒有絲毫的意義。
玉扇被百裡安歌的笑聲激怒,轉身怒瞪著床上的男子。
“姑娘只有這點耐心嗎?”百裡安歌不以為意的繼續說道,“沒錯!你能拿出羽令確實是抱有很大的誠意,雖然不一定找得到羽軍。”
玉扇身子頓了頓,百裡安歌一語道破玉扇的心思,她現在只是空有令牌,就像一個持有寶箱鑰匙的人,卻只是空有鑰匙。
所以她才來找百裡安歌,借他之力幫自己找出羽軍。
“你……”玉扇強迫自己冷靜,為了爹爹,為了羽閣。
“看來皇上是相信了我的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