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洛面上揚起一抹狡黠的笑:“你們看這樣行嗎?”
花心來了興致:“哦……說說看”。
蕭洛慢悠悠的站起身走到玉林身邊,把她手中的書信拿了過來,抽出裡面的紙掀開茶杯蓋子放了進去,紙張在杯中溶開了。
“這……”,花心不淡定的站起身。
蕭洛蓋好茶杯蓋子轉過身,“我重新寫一封。”
說完就倒了算邊,提筆重新寫了起來,玉林和花心走到她旁邊一左一右,當蕭洛落下最後一筆,拿起宣紙吹了。
“你們都看到了吧。”等蕭洛轉過身的時候,看見兩人面上的神情各異。
“行呀,以前只知道你帶兵打仗沖在第一個。想不到你還有這樣的謀略,真是讓人刮目相看”,花心感嘆道,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是為哪般。
把紙疊好放進信封,看到玉林還在愣神,拿起信封一下敲在玉林的頭上:“回神了,難道你不識字”。
玉林被蕭洛敲的這一下哦,終於是回過神!
“丹洛,真是想不到呀!”玉林不由噓唏感嘆:不愧是鎮北將軍。
“好了,你快去吧。”蕭洛拉過玉林的手把信塞到她的手中。
“嗯,那我去了”玉林說完這一句,就大步的走出了門。
等玉林走了之後,花心這才用複雜無比的眼神看著蕭洛,蕭洛看著花心這樣的神色心頭一驚:糟了,是不是被懷疑了?之前原主和現在的她處事風格完全不一樣。
怪不得花心面上會出現那樣複雜的表情,因為在這個世上唯一瞭解鬱丹洛的人,那應該不是別人,而是眼前的這名女子。
花心也只是心中有那麼一點點的猜測,難道她和自己一樣。
要是和她一樣那是好事,前世死得那樣悽慘,這一世也算聰明瞭一回。
蕭洛輕咳一聲:“軍師對這件事情有什麼看法,現在廳中就你我二人,你不妨說上一說。”
花心正了正身板兒,腰桿挺得筆直坐在長椅上道:“從這些事情來看,你成長了很多,不得不讓我刮目相看。”
花心說出了這麼一句模稜兩可的話,蕭洛也拿不準她是不是知道點什麼,如果真的起疑了,為何不問出口。
蕭洛在心裡都已經把腹稿打好了,到時該怎麼應付這個難纏的軍師,誰知道她竟然一個字都沒問。
感覺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但反過來一想也好,不問也好,這花心一看就是比較通曉人情世故的人。
看到花心這樣的神態。心中做了一個決定,於是站起身走到下手位的和並她排一起坐在小桌旁,
小桌旁有著一副圍棋,蕭洛漫不經心的開啟蓋子兩指從中拿出一個棋子,“下一局”。
於是兩人開始下棋,開始對弈,對弈之餘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軍師,覺得丹青怎麼樣?”
蕭洛也暗自觀察了花心好一段時間,人品好,也不是沾花惹草的人,對鬱丹青也是沒話說。
決定這樣一個人品又好,又有著大智慧的人,得把鬱丹青嫁給她。
於是開口道:“你和丹青的事情什麼時候選個日子,給你們把婚事兒給辦了。”
花心捏起白子的手一抖,棋子險些沒掉到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