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怎麼就……”曹鴻想起剛才的事情,還是一頓迷惑。按照他們的武功,完全可以打贏。原本計劃裡,他們也是想將顧得來擒住。他遺漏了什麼重要的事情了?
佔瑾元依舊輕描淡寫:“我是突然為難這群強盜怎麼處理,而且,你沒聽顧得來說欽差的事情嗎?”
曹鴻回憶著剛才的情景,思路也慢慢清晰,“對了,他說是奉欽差的命令,可是到現在我們還沒見過欽差。”
本來不確定,現在佔瑾元肯定,欽差一定出事了。
守門的衙役終於忍不住進來呵斥了強盜們,大牢安靜下來。
夜涼如水,清冷月光從小窗在照進來。曹鴻根據月光判斷著時辰,估摸要是平時,他們這會兒也睡了。他拍拍自己的大腿,說:“公子,你枕著我的腿睡覺吧。”
“不用。”佔瑾元不太自在,她其實不習慣被別人照顧,哪個世界都不習慣。
“沒事!”曹鴻以為她說客氣話,“我爹說了,面首就是暖床的。你安心躺下吧。”
佔瑾元:“……”大兄弟你對面首的定義有誤解吧?
她遲遲沒有動,曹鴻只好伸手將她壓下,自己調整好位置靠在牆上。
佔瑾元躺下,才發覺自己身上痠疼一片。
原主就不會武功,她這兩天活動已經超出了肌肉承受的範圍,此時更是困頓不堪。曹鴻大腿很解釋,他盡量不動,讓她躺得舒服一點。
不一會兒,他也閉上了眼睛。
佔瑾元睡不著,她睜開眼睛看曹鴻。只看到他硬朗的下巴線條,自己忍不住又心跳加速了。
【系統白:資料顯示,你對曹鴻的好感度正迅速提升。】
塗雪:幹嘛偷看我的資料!
雖然是借了別人的愛情,她也是會害羞的。
可是,喜歡別人的感覺真好。
她慢慢愛閉上雙眼,感受許久不曾體驗的安心。
第二天早上,兩個人被開鑰匙的聲音同時吵醒。
衙役們喊道:“喂!你們!要開堂了!”
曹鴻將佔瑾元扶了起來,一手拍開衙役要伸過來押他們的手,“我們自己會走!”
衙役諷刺道:“死到臨頭還這麼囂張!”
他們二人跟著衙役走,顧得來過來已經在公堂上等他們了。
堂威一過,曹鴻和佔瑾元站得筆直,一點也沒受影響。
“案犯跪下!”顧得來拍下驚堂木,一股子氣。沒見過這麼囂張的犯人,而且他莫名心慌,特別是兩人雖在堂下,氣勢卻比他高的時候。
衙役拿出木杖,揮動著打向兩人膝蓋。曹鴻定睛轉身一踢腿,木杖斷成兩節。連衙役也向後倒下。
“你!你們!反了!”顧得來抓起驚堂木又是一下,“本官不信你們就不能跪了!”
這次是好幾名衙役出手,按在兩人肩膀上。然而兩人都是不動如山,還一臉輕松。
“顧大人,為何抓我們?”佔瑾元攤手,彷彿壓在她身上的不是手。
衙役們力氣用光了,向顧得來求饒。
“廢物!”顧得來啐了捕頭一臉,又示意師爺,讓他把罪狀報了上來。
罪狀報了整整三分鐘,翻了好幾頁才翻完。當師爺將紙合上時,上面的手印隱約露了出來。
顧得來打了個哈欠,說:“罪名已定,罪犯已經認罪,立即問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