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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尋反應了好一會兒,才想起燕南山叫的是他,他回過頭,看了一眼簡安,毫無起伏地說:“我打不過她。”勝負早已知曉,剩下都是徒勞。
簡安些許意外,沒想到樂尋認輸認得挺幹淨,跟昨天追殺她的樣子有很大不同。
“那不如跟我打如何?”常老五從人群中走了出來,眯著眼睛笑,“大哥,我看上這小哥了。”
身為男人,能屈能伸才是真漢子,燕南山被樂尋比了下去,瞬間坦然,他將刀重新丟給小嘍囉們,披上貂裘,又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翹起一隻腿,揮手,“今兒就由老五為我們爭這個臉。”
簡安突然有吃瓜的沖動。她幸災樂禍地看著樂尋,從臺上跳下來,給他讓了位置。
樂尋與她擦身而過時,她小聲說了一句:“放心好了,那人打不過你。”
其實她更擔心樂尋將對方打死,這樣他們想出去就難了。
常老五單手扯下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一身排骨肌肉,一點肥肉也沒有,胸前有不少細碎傷疤,而背後有一道紅色傷疤從脖子延伸到龍骨下。
這個人是亡命之徒。
他斧頭伸出,斧柄處還殘留著黑色的血跡。
樂尋跳上擂臺,看著斧頭上的血跡,臉色越發嚴肅。
常老五扭了扭脖子,突然鬼畜地笑了起來,舉起斧頭朝樂尋的頭上劈了過來。
“哈哈哈哈哈……”他大聲笑著,聲音極度刺耳,聽得圍觀的女人們都忍不住皺眉捂住耳朵。
簡安走到燕南山身邊坐下,隨口問:“你們家老五打架的時候都喜歡這樣亂叫嗎?”
燕南山看得興致勃勃,“呵,那是他高興。老五沒什麼其他嗜好,殺人,玩人。你那小哥最好打贏了,如果打不贏,那就祈禱他能活過今晚。”
哦,所以是虐待狂加嗜血狂的結合體咯?
“那我多問一句,你們目前幹的都是什麼營生?”
“殺人越貨只是小事,倒是不少人找我們買兇,不過這些都是小買賣,我們最喜歡的,是劫大商行。”燕南山說到此處頓下,問,“怎麼,有興趣加入我們?”
“這個另說。”簡安想了想,小心問,“我現在就想知道,到底是誰殺了郎夕縣高家莊的人?”
燕南山笑了,“呵呵!妹子,你這是逼我破壞規矩?你想從我套出什麼,好給你的弟兄們翻案?”
“我,翻案?”簡安輕鬆鬆地坐著,“燕老大,你也太高看我了。我功夫雖高,也對付不了官府的人。再說,我被官府擺了一道,哪會信他們?這不是還沒到時候麼,還可以想辦法。”
“呵呵。”燕南山想了想,說,“只要你加入我們,你的兄弟,就會是我燕南山的兄弟。”
這是拉她入夥的意思?
簡安倒是想答應,但她畢竟不是原主,不能替她做這種決定。鳳棲山上的土匪這麼多人,以後她要是脫身了,原主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