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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洵眉頭一皺,心痛也跟著來,想起那些沒日沒夜的心驚膽戰,他又狠下心,“不管發生什麼,你都會給朕帶來好結果,不是嗎?”
杜寒揚起頭,不再畏畏縮縮,“是啊,他答應我過兩天給我答複。”
趙洵無意識地向後退了一步。這種表情,她從來沒有過。那個雖然頑皮卻很依賴自己的小女孩,他似乎再也找不到了。
那這樣也好。趙洵深吸一口氣,語氣越發坦然:“既然如此,你先好好應付他,其他的不用擔心。”他伸出手,想拍拍杜寒的肩膀,手伸到半空,又頓住。
杜寒饒有興趣地看著他的動作。他現在看她,總感覺她在嘲諷,或是看戲的揶揄,不管哪一種,都讓他慌亂。
難道周太子和她達成了什麼?呵,不可能,周太子難道還會要一個殘花敗柳不成?
趙洵也若有若無地輕笑著。
杜寒在臨走前,突然轉過身問:“陛下,過兩天,是不是要宣佈新皇後了?”
“嗯。”趙洵冷冷地回應。她難道還有奢想不成?
杜寒又向前走了一步,又回頭,問:“陛下,您不累嗎?”
趙洵一怔。他多久沒聽到這個問題了?累,當然累。可他看著讓他陌生的杜寒,又莫名想起十幾年前和母妃在冷宮中的苦日子,盡管身份高貴,但他仍活得像垃圾一樣。
他挺起胸,“為江山社稷,不累。”
杜寒笑了笑,這下她真的離開了。趙洵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心裡又有一陣空虛。
離開了一個煩心人,杜寒本以為回到燕秀宮至少能輕松一會兒,沒想到霍晴藍居然在。杜寒回去的時候,她正沒事找事地嫌棄宮內的茶不好喝,苛責燕秀宮的宮女太監們。
還未封後,霍晴藍已然將皇宮當成了自己的家,燕秀宮的人不敢阻攔,任憑她打罵。
霍晴藍心情不好,原本想到這兒來耍一耍先皇的小公主,正呵斥奶孃將孩子抱過來,杜寒就回來了。
杜寒昂首挺胸走進堂內,聽見小團子哭聲,給奶孃一個眼色,奶孃得救一樣將孩子抱給了她。
小團子很快不哭了,杜寒皺著眉頭,將團子吸在嘴裡的手指抽了出來。霍晴藍來的不是時候,小團子還沒吃飯。
“霍姑娘,到我這兒來做什麼?”杜寒搖晃著團子,頭也不抬地問。
霍晴藍早就不想掩飾自己真實的個性,她鼻子冷哼一聲,笑道:“聽說燕妃娘娘剛從周太子過夜回來,姐姐可真是命好,一下子伺候三個皇帝。”
杜寒還是不抬頭,冒出四個字:“關你p事!”
“你!”霍晴藍氣結,抽巴著呼吸了好幾次後,她才怒道,“杜寒!別給我裝傻!過幾天,我就是名正言順的後宮之主!而你,是謀害先皇的妖妃!只要我一聲令下,你和你的野種都得完蛋!”
霍晴藍就是這樣,在杜寒這裡受氣了,就去趙洵那裡裝委屈,加深趙洵和原主的嫌隙。霍家不會滿足,其實讓她嫁給趙洵也好,兩個人互相禍害。
杜寒覺著好笑,終於抬頭,說:“這不是還沒有嗎?霍姑娘,你現在叫做以下犯上。”
霍晴藍冷笑,“信不信我現在扒了你的皮,皇上都不會眨一下眼睛!”
“信,當然信。”杜寒開始覺得無聊了,霍晴藍也不過仗著霍家勢力狐假虎威,在宮鬥劇裡估計活不過三分鐘,“用你的金魚腦袋好好想想,為什麼皇上讓我去周太子那裡?”
霍晴藍轉轉眼睛,迷茫了。顯然她想不出為什麼,
原主居然被這樣的人按死了?哦不,原主是被孩子牽制了。杜寒遺憾地在心裡嘆息。
不管如何,霍晴藍現在不敢說其他話了。“也就是說,皇上現在不喜歡你了?”她重新找到能打擊杜寒的地方,又得意起來。
“大概吧。”杜寒淡然回道,“你要是喜歡,讓給你便是了。”這種公用黃瓜誰稀罕。
霍晴藍氣急,卻再也說不出其他話。
杜寒若無其事地說:“既然霍姑娘沒事做了,那我們可要休息了。小卓,送這位霍姑娘出去吧。”
她故意將霍姑娘三個字咬得很重,小卓見主人都不怕,他當奴才的也有底氣多了,笑嘻嘻地對霍晴藍做了個請的手勢。
霍晴藍氣呼呼地走後,杜寒命人將宮門鎖上。
孩子交給奶孃後,她把小卓喊到跟前,“我不在的時候,皇上來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