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柳:...
這鐲子這麼神奇?
秦若柳感覺自己想不通,但是又不知道是哪裡想不通,既然蘇澤慕現在說的好像有那麼一點道理,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去反駁了,這鐲子本來就是他的物件,他就算是把鐲子吹上了天,她也是找不出半點破綻的。
臨走時和船伕道別,船伕卻是突然對著秦若柳道:“我們肯定還會再見面的。”
秦若柳不明白的看著船伕:“你要離開這裡嗎?”
其實蘇澤慕之前說過,河婆被抓走了,船伕可以離開了,因為河婆走了,之前結的契約便是消除了,這條大河也不需要守護了。
誰知船伕卻是搖了搖頭:“我在這裡已經習慣了,讓我突然脫離這條大河去另尋去處,我還真是不知道該去幹什麼。雖然之前我也想過,想要有一個不一樣的生活,但是其實正當這一天來的時候,我卻有些不知所措了。而且這裡還有我要守著的東西,我更是不能離開了。”
秦若柳疑惑:“你還要守著什麼?河婆娘娘不是離開了?這條河以後應該不會出事了,你們之前的契約完了呀?”
船伕笑了兩聲,眼神卻是瞟向了蘇澤慕:“我自然有我要守著的東西,這東西可是很珍貴的,我會等著他的主人來的。”
船伕說的一通莫名奇妙,秦若柳反正是沒有聽懂。轉身離開之後,秦若柳無意回頭想去看一眼後方的大河,卻是發現連船伕的船都不見了。
秦若柳頓了“咦”了一聲,蘇澤慕也跟著她停了下來:“怎麼了?”
秦若柳指著後面空曠的大河:“我們走的好像沒有一分鐘吧,船伕怎麼不見了?”
“船伕有他的事情要做,要不,你去看看?”誰知蘇澤慕卻是笑的很是淡然。
秦若柳:...
他都已經說了人家有事,她還跑去看,她可沒有那麼不識趣。
蘇澤慕見她沒有說話,便是又接著道:“既然不去,那就走吧,我們先去找個地方把你身上的衣服換下來,別等下被人家當成神經病了。”
秦若柳這才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裙子,大紅色的長裙,裙角已經被地上的泥巴糊的不成樣子了。
秦若柳:....
蘇澤慕不說她還真是沒注意,這一身要是穿出去,還真是要被人家當成神經吧。就算不是神經病,她這個樣子也是很容易引起誤會的。
四百五十一章最後一魄2)
被裙子的事情一攪和,秦若柳自然也就將船伕突然不見了的事給忘記的一幹二淨了,在大河旁邊的小鎮上,秦若柳換了一身還比較正常的衣服,然後兩人便出發去找蘇澤慕最後一道魄了。
具蘇澤慕說,他最後一道魄,是被放在了某個屋子裡。秦若柳就納悶了,難不成是有人將蘇澤慕的魄拿來祭拜嗎?
但是蘇澤慕卻說,並不是祭拜,只是有人用他的魄來守屋子!
對,說的就是守!
秦若柳倒是奇怪了,便問著蘇澤慕:“我看你的魄倒是沒有什麼意識的啊,守屋子要怎麼守啊?”
蘇澤慕卻是又裝著神秘:“你去了便是知道了。”
秦若柳:....
蘇澤慕說的屋子,是在一個很繁華的城市,一個很繁華的地段,人很多車很多商鋪很多,吆喝聲說話聲好不熱鬧,但是卻是有一點很奇怪,到處都是人,但是這個屋子的門口卻是一個人都沒有。
屋子在街尾,有一個院子,院子的圍牆有點高,所以從外面根本就看不到裡面去。這條街道上面的商鋪還是很多的,一間接著一間,但是卻是在到了屋子的這一頭,就陡然中斷了,連個人影都沒有在這屋子周圍。
秦若柳站在屋子的院子外,看著前面熙熙攘攘的人群,不免倒是有些好奇的問著蘇澤慕:“哎,你說這是什麼情況,這屋子的外面怎麼兩個人影都沒有,你看前面多熱鬧,看著怪悽涼的。”
蘇澤慕卻是笑著:“如果不悽涼的話,豈不是有很多人都能進這個屋子,那我的魄豈不是就沒有用了?”
秦若柳反應了半天,還是沒太懂蘇澤慕的話,為什麼他的魄守在這裡,就是要讓這屋子悽涼?後來秦若柳還想問,但是卻是突然走來了一個人。
那個人是個微胖的中年婦女,提著一個小包穿著一雙高跟鞋,走路一崴一崴的,像是個跛腳一樣。她很是趾高氣揚的走到了秦若柳和蘇澤慕的身後,用鼻子輕哼了一聲:“就是你們要來租這屋子的?”
中年婦女說完還白了秦若柳一眼,好像很不喜歡她的樣子,秦若柳倒是莫名,想了想好像覺得自己也沒有見過這婦女,更是沒有的罪過她吧。
蘇澤慕原本是揹著中年婦女的,聽到了聲音倒是回頭,看了一眼中年婦女淡淡的道:“是我們。”
中年婦女一看到蘇澤慕的樣子,眼睛突然是一亮,連說話的聲音也是突然就變了,語氣溫和了不少,還有很明顯的嬌媚:”先生,你怎麼會想著要租這個屋子?“
秦若柳:....
果然這色相還是有作用的,這前後的態度都是不一樣的啊。
蘇澤慕笑了笑:”我們剛來這裡,想在這呆幾個月,剛好看到這屋子出租,然後描述的環境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