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事情,就讓他過去不可以嗎?盛晚晴為什麼……就是過不去這個坎?
這麼想著,李葵的心裡泛著一層難以言喻的漣漪。
周烈走過來,拍著李葵的肩膀問:“盛晚晴怎麼說?”
李葵看著周烈,對著他攤手。
“還能怎麼說,就是不願意過來看傅寒川唄。”
“盛晚晴真的是一個非常倔強的犟種,不管我說什麼都沒用。”
“看著傅寒川這麼可憐,我心裡也是非常不是滋味。”
“那那又能如何?這一切,不都是傅寒川自己作死作出來的嗎?你說是不是?”
周烈有時候也不算是很同情傅寒川,他偶爾也會去想一下盛晚晴當初待在傅寒川身邊時候,傅寒川對盛晚晴做的那些事情。
“曾經盛晚晴遭受著傅寒川身邊所有人的嘲笑,所有人都在背後說盛晚晴是舔狗。”
“那時候傅寒川有幫過盛晚晴說一句話嗎?沒有,他只是幫著別人一起嘲笑盛晚晴,在傅寒川眼裡,盛晚晴就是一隻舔狗罷了。”
他說這些話的時候,嘴角扯了兩下,臉上帶著嘲諷。
李葵不樂意道;“我們現在要想辦法讓盛晚晴過來見傅寒川,你怎麼還嘲笑上傅寒川了。”
“歇菜吧,我這麼告訴你,幾乎沒戲。”
周烈已經看出來了,盛晚晴對傅寒川是真的沒感情。
不管傅寒川出什麼事情,盛晚晴都不會過來的。
“你閉嘴吧,我相信盛晚晴一定會……”
“那你繼續等盛晚晴過來吧,我給姜彤打電話,姜彤聽到傅寒川出事,肯定會過來吧。”
周烈拍著李葵的肩膀,打斷他的話之後,便沒在理會李葵。
李葵的一張臉,黑成了鍋底。
這還是不是兄弟啊?
下午三點半,傅寒川經過一系列手術之類,終於清醒了過來。
他醒來後,第一時間問的就是盛晚晴。
“盛晚晴來了嗎?”
一直守在傅寒川病床的姜彤幾人,在聽到他的話之後,面面相覷,誰都沒說話。
尤其是姜彤。
她眼底泛著冷意,望著傅寒川嘲笑:“傅寒川,你在等盛晚晴過來見你嗎?”
傅寒川咳了聲,臉上帶著虛弱之色。
見傅寒川擺出這幅虛弱的姿態,姜彤抬起腳,朝著傅寒川靠近。
“傅寒川,聽到你出事,我就一直守著你。”
可惜你還是活過來了,命真不是一般大。
姜彤在心裡嘲諷。
“對不起,姜彤。”
傅寒川並不知曉姜彤心裡在想什麼,他只是對著姜彤道歉。
姜彤並不想聽到傅寒川的道歉,她面無表情嘲諷傅寒川:“你跟我道歉做什麼?你沒有做錯任何事情,你不過是想要見盛晚晴罷了。”
“可惜,盛晚晴沒想過要見你,真是可憐呢。”
傅寒川眉頭緊鎖凝視著姜彤。
“姜彤,你自己身體也還沒恢復,回自己的病房去吧,我這裡不需要你照顧。”
他讓姜彤回自己病房,也是因為傅寒川並不想看到姜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