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既然會這麼說，必定是已經有了方案，並且需要跟盛晚晴商量，得到盛晚晴的回答。
“結束姜老太的痛苦。”
這個是院長糾結了很久做出的決定。
姜老太是他的老友，但凡院長有辦法，肯定會拼盡全力去挽救姜老太的生命，可現在他是真的沒有辦法。
盛晚晴站的筆直，並未搭腔，可臉上的表情卻出賣了她此時的心情。
厲北堂見狀，心裡很不是滋味。
他抱著盛晚晴，看向院長：“國外的進口藥也無能為力了？”
姜老太之前一直用的都是進口藥。
“已經免疫了。”
一句免疫，盛晚晴便知曉院長是真的已經盡力了。
盛晚晴將頭靠在厲北堂胸口，視線迷離茫然望著某處虛無的地方。
顧崢，我要怎麼樣才能救師傅呢？
我真的已經盡力了，我究竟要怎麼樣，才能救師傅？
你幫幫我，好不好？
“不怕，有我在，或許還有奇蹟。”
“盛晚晴，先去看一下姜老太吧。”厲北堂見盛晚晴神情恍惚，壓根就沒在意自己說了什麼，他不由嘆氣，忽然提出要去見姜老太。
盛晚晴同意了。
厲北堂看了院長一眼，他的用意非常明顯，讓院長在想想辦法，不管如何，姜老太這條命，厲北堂是想救的。
他為了盛晚晴，其實也一直在想辦法救姜老太，要不然，姜老太大概早就離開人世。
……
姜老太這段時間睡眠不好，人也蒼老不少，卻還是不忘記自己的工作，時不時就會拿出自己以前的筆記看，然後琢磨著研究治療神經，治療癌症之類的藥物。
現在姜老太正在研究可以治療心梗和腦梗的藥物。
每年死於心梗腦梗的人正在不斷增加，姜老太就想研究一種可以緩解血管堵塞引起心梗腦梗的藥物挽救更多的生命。
盛晚晴跟厲北堂進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姜老太拿著自己的筆記，正在看。
盛晚晴見狀，不知道為何，眼淚忍不住滾落下來。
姜老太一輩子都在為天使研究所付出。
她真的是一個非常努力的醫學研究人員。
“晚晴你個臭丫頭，怎麼現在才來看我？好多天沒看到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