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紅衣和蛇妃兩人剛剛起身之際,卻是依舊沒有看到林逆的身影,紅衣有一些奇怪,按照道理來說,林逆可是他們這三人之中,耗費最少的人,怎麼睡覺倒是如此的死。
而不過,紅衣和蛇妃兩人卻是不知道的是,昨天晚上,林逆為了得到那解開梵文禁止的鑰匙,他是足足大半夜都沒有睡著好不容易睡著了,當然要貪戀這最後的閑暇的時光。
有些疑惑之後,紅衣和蛇妃兩人便是同時來到了石像的另外一邊,自然就是林逆熟睡的地方,看到林逆果然是雙目緊緊的閉著,似乎是熟睡的分外的香甜,看到這一幕,那紅衣蛇妃兩人的臉上不禁是露出了一絲無奈的微笑。
兩人對視了一眼之後,那紅衣隨即準備俯身彎腰把林逆給推醒,可不過就在紅衣的指尖快要出窩到林逆的衣服上時,忽然間便是被蛇妃給喝止住了,蛇妃一聲輕輕的咳嗽聲,雖然她沒有說話,不過,紅衣已經是知道了他的意思。
聽到了蛇妃的咳嗽聲,那紅衣不免是立刻掉頭,面向了蛇妃,眉頭隨即便是緊緊的皺起,問道:“蛇妃,你的意思是?”
蛇妃嘴角咧開了一抹細微的弧度,帶著一絲慵懶的笑容說道:“算了,紅衣,就讓這個小家夥繼續睡吧,反正我們現在尋找那些寶物也是毫無頭緒,不如我們兩人現在就先出去打打頭陣,並且你在他的身旁留下一封書信,我想這個小家夥醒來之後,自然會知道我們的去向,你看如何?”
聽到蛇妃的話之後,只見那紅衣想了想,最終也是點了點頭,是啊,現在不過是他們剛剛在大真宗遺跡之中尋寶的日子,一切都還沒有頭緒,也大可不必三個人一起行動,現在讓林逆先睡一會,也不是什麼壞事,想到這一點之後,那紅衣最終是點了點頭,而後回道:“既然如此,就讓這個小家夥睡吧。”
話語說完,紅衣隨即從懷中取出了一個白色布匹,手指間湧出了一股怪異的紅顏色的武靈之氣,那武靈之氣在那白色的布匹之上竟然能夠寫出紅顏的字型,待紅衣把自己和蛇妃的打算全部寫在了那白顏色布匹上之後,隨即紅衣便是把布匹輕輕的放到了林逆的身邊,而後,悄悄的和蛇妃兩人,轉身離開。
紅衣和蛇妃兩人走到了破廟的門口之後,還不忘回頭看了一眼熟睡的林逆,紅衣的目光是落到林逆那安詳的表情上,而蛇妃的目光則是落到了林逆那修長的睫毛上,兩人同時都是露出了一抹輕松的微笑。
而後,兩人都是輕輕一笑,再一次掉轉腦袋之後,隨即便是嗖嗖,快如閃電的沖擊出去,眨眼之間,已經是消失在了破廟門口。
當紅衣和蛇妃離開,林逆還在熟睡,他睡得太過於香甜,以至於,紅衣蛇妃兩人的離開,他都是沒有發覺。
而不過,就在林逆安靜的熟睡之時,他卻完全沒有發覺,此刻就在那大真宗遺跡的地下宮殿之內,正在發生著一場驚天的大災難,鏡花宮的人無疑遺跡是發現了卷軸的丟失,所有人,都是因為此事,而大為的騷動起來。
大真宗遺跡,地下宮殿之內,就在那隱蔽的石室之中。
此刻,可見那原本是筆直立著的石室外牆此刻早已是成為了斷壁殘垣,而就在那斷壁殘垣之上,正立著兩個蕭瑟的身影,那兩個蕭瑟的身影當然不是別人,正是那鏡花宮的父子兩人,鏡霸天和鏡無痕兩人。
兩個人此刻就這樣立在那一片廢墟跟前,看著眼前斷壁殘垣,腰板微微有些佝僂,臉上更是湧現著無止境的悲痛,因為就在今天早上,他們按照計劃毀壞密室,可就在毀壞密室之後,那鏡霸天卻是簡直如晴天霹靂一般的發現,自己那原本以為裝在儲物袋裡面的精神力卷軸竟然是消失不見了。
這一幕著實是讓鏡霸天感覺到如墜深淵,一開始的他也是分外樂觀的以為,那精神力的卷軸不過是無意間被他弄丟了,於是他一再的尋找,可尋找了許久,儲物袋之中卻就是不見那捲軸的身影。
逐漸的,那鏡霸天開始著實變得暴躁起來,當他把儲物袋中所有的東西都倒出來之後,終於是發現那捲軸果然是消失不見了,心髒頓時間便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的撞擊了一下一樣,感覺到,無比的生疼。
那一刻,鏡霸天感覺天都要塌陷了下來,而發覺到了父親的異常之後,那鏡無痕自然是走上前來詢問,當鏡霸天告訴他卷軸不見的事實之後,可見那鏡無痕也是分外的不相信。
不過,當他也把鏡霸天的儲物袋給認真的搜尋的一番之後,終於才是不得不承認這個事實,當父子兩人最終都是明白卷軸丟失之後,無不都是陷入了許久的沉默,這樣的沉默一直是持續了足足十幾分鐘,最終還是由鏡無痕打破,聲音顫抖,彷彿是黑夜中看到惡鬼一樣的恐懼之意問道:“父親,到底是怎麼回事?到底是誰幹的?誰會知道我們有這個卷軸?並且,在如此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把卷軸給偷走,到底是誰,到底是誰?”
鏡霸天的眉頭緊緊的皺著,對於鏡無痕的這個問題,他又何嘗不想知道,可是,這茫茫的大真宗遺跡之內不下於有萬人前來尋寶,他又怎麼可能會知道,這些人之中是誰偷走了那捲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