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逆心中在思考著該如何吸收到一頭日武靈級別魔象的獸血之時,目光不禁是落到了籬笆牆的院子裡面,心中想著,或許那個老者會知道一些什麼呢?
想到這一點,林逆便準備起身,朝老者的院子方向走去,而就在林逆剛要準備起身之際,忽然間自遠方揚起了滾滾的塵土,足足幾十個身穿著木製盔甲計程車兵騎著棗紅色大馬風風火火的朝著這一片破舊的院落趕來,而那些人木製盔甲的左邊胸口還無不都是用鐵制了一個傀字。
看到那個鐵打造的黑色的鐵字,林逆頓時瞳孔一縮,料到那群家夥定然就是傀儡宗的人,林逆心中明白,那些傀儡宗的家夥可都不是一些什麼善茬,於是識趣的急忙牽著棗紅色的大馬躲到了一個偏僻的草叢後面,在看著那些傀儡宗的小兵們,到底來幹什麼。
那群傀儡宗的小兵們最終在那個白發蒼蒼的老者院子門前體勒馬停了下來,接著便看到一個明顯是頭頭模樣的中年男子猛的推門而入,雙手叉腰站在院子裡,放聲大叫道:“院子裡有人嗎?按照傀儡郡的規定,每三個月都要上交五鬥糧食,有人的話就趕快出來把糧食給交出來,別叫小爺我為難。”
聽到呼叫聲,老者顫顫巍巍的掀開門簾,自從簾幕後面走了出來,雙手捧著十幾個玉米走到那領頭弟子的跟前,笑呵呵道:“官爺,小的實在沒有糧食了,只種了一些玉米,您看用玉米抵償一下可以嗎?”
那領頭小兵明顯露出了不悅的神色,一把打翻了老者捧到他身前的玉米,呵道:“玉米當糧食?你當我是要飯的嗎?所有人聽令給我搜,搜到多少就多少,一個也別給我放過。”
眼見那些傀儡宗弟子要硬來,那老者立刻跪倒在了領頭小兵跟前,求道:“官爺,小的家裡只有一點點糧食了,是為了給小孫女過冬用的,要是這一點糧食你們都搶去,我們爺孫兩人肯定會熬不過這個冬天,您就可憐可憐我們,放過我們吧。”
領頭小兵面對那老者的求饒,卻沒有絲毫的同情之色,眼睛微微眯起,冷道:“你剛才不是說沒有糧食的嗎?”
老者一愣,解釋道:“那點糧食確實是我和小孫女過冬的糧食啊,要是奪去了,就不如直接把我們爺孫兩人給直接殺死算了。”
老者老淚縱橫,那領頭小兵卻絲毫不領情,繼續對手下命令道:“給我搜,把糧食都給我搜出來。”
見那領頭小兵絲毫不為所動,老者也是顧不得了,憤而從地上跳起,對著那官兵的胳膊就是咬過去,怒道:“你們這群強盜,我和你們拼了。”
忽然而來的撕咬,使得那個小兵立刻是憤怒的抽出了腰間的金刀,金刀舉起,對著那老漢的脖子方向便是準備砍殺而去。
“砰。”
而不過就在那小兵頭目的金刀剛要砍殺到老漢的脖子位置時,忽然間一個豆子大小的石塊自遠端狠狠的砸中了那把金刀,頓時間,金刀的刀身之上出現了蜘蛛網一般的裂痕,嘩啦啦,全部碎掉了。
忽然出現的一幕使得那個小兵頭目頓時驚恐的睜大眼睛,左右訊網,怒聲呵斥道:“是誰,到底是誰在背後搞鬼?”
聲音剛完,便看到遠端的一個草叢裡面忽然竄出一個矯健的少年,少年眨眼間便是襲擊至那個小兵頭目跟前,而後不由分說,一拳狠狠的砸到了小兵的肚皮上,雖然小兵頭目是穿著木製的鎧甲,不過被少年的拳頭砸中,那個男子還是應聲到底,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前輩,你沒事吧。”這時,那個少年輕輕的攙扶起那個老者,直到這個時候,那個老者才是看清楚林逆的模樣,不禁是感激的說道:“原來是你啊,快跑,你打不過那些傀儡宗那些家夥的,不要因為我而丟了性命,這不值得。”
林逆眼睛微微一眯,笑道:“前輩,你盡管放心吧,這些傀儡宗的小雨小蝦米還不是我的對手,我當然不可能見死不救,您現在就回到屋子裡面去,外面的一切就讓我去收拾吧。”
林逆說完,隨即背後推了一下老者,武靈之氣包裹在老者周圍,把老者安全的送回到了屋子裡面。
而就在這時,林逆這邊的動靜早已是吸引來了那些其餘的小兵,那些傀儡宗的小兵團團圍住林逆,無不都是趾高氣昂的表情,最後還是由另外一個小頭目出前一步,怒聲斥道:“來者何人?你可知道,我們是誰?”
林逆嘴角冷冷一笑,回道:“我不管你們是誰,今天你們也不用管我是誰,我只知道,今天這件事我可是管定了,如果你們不想自己的下場和你們的老大一樣的話,就快點給我滾,要不然,我的拳頭可是不長眼睛。”
那個小頭目三角眼微微一眯,忽然發出一聲冷笑說道:“一個毛都還沒長齊的小毛孩竟然敢在我們傀儡宗面前放肆,真是活的不耐煩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