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此山非常的險峻巍峨巍峨,想要騎馬穿越而過,很顯然還要費很大的麻煩。
就這樣騎馬停在了大山的腳下,林逆眼望大山,目光微眯,眼神之中,一股淡淡的冷意浮現了出來。
“媽的,竟然被獸人幫的那些家夥逼迫到如此程度,這也他孃的太不合常理了吧。”林逆在心理怒罵著,嘴巴裡幾乎是咬牙切齒。
而就在林逆還在思考著如何應對獸人幫那些混蛋的方法的時候,此刻的大鷹郡鎮上卻是一片大亂。
許多人都是被獸人幫那夜晚的盤查給吵鬧的醒來了,於是整個大鷹郡的人都是知道了林逆的名字,不過,他們都是奇怪,那個叫做林逆的小子到底是誰,竟然會有如此之巨大的能量,使得獸人幫全體人員都出城搜查他。
每個人的心理面都是分外疑惑,同時也是對於林逆産生了分外的好奇。
特別是當許多人最後知曉,林逆不過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時,那種對於林逆的震驚之情是更加的濃鬱。
一個不過十五六歲的少年啊,竟然就能讓獸人幫的人産生如此之大的震動,當真是了不得啊。
畢竟,獸人幫在大鷹郡來說可是一個數一數二的勢力,這樣的勢力在最為平常的時候,一般都不會出動,除非是大鷹郡有什麼重要活動的時候才會出動。
所以,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竟然讓獸人幫全體人員出動為了他而煎熬,可見,林逆倒確實是有不少的手段。
一間大鷹郡的二層小樓裡面,清晰可見一個梳著羊角辮的小丫頭拉著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問道:“爺爺,到底林逆是誰,林逆是誰啊。”
老人站在窗戶外面,看著街道上如長龍一樣的火把,嘆息說道:“那個人爺爺也不是很瞭解,不過爺爺卻是知道,那個少年就在昨天晚上把獸人幫兩個當家的給殺了,而且不留一點的痕跡。”
小女孩驚訝的睜大著眼睛說道:“把獸人幫的兩個當家的都給殺了,爺爺,要知道獸人幫那些家夥可都是很壞的人,這一次,難怪他們要對林逆動如此之大的幹戈呢?”
老者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是啊,小鬼,你知道的倒是挺多了,不過這些和你我都是沒有關系啦,好啦,小家夥,你明天還要修煉習武,現在趕快睡吧。”
話語說完,老者拉上了窗簾,隨後燈光也熄滅了,屋子裡面是再一次的恢複到了往日的平靜之中。
大鷹郡街道上。
可見一個由二十多個舉著火把的隊伍跟前走著一個穿著黑色大寬袍子的高大大漢,大漢皺著眉頭大步流星的走著,每到一處都會詢問:“到底有沒有發現那個叫做林逆家夥的蹤跡。”
可是,每到一處,所有人的回答都是沒有發現。
大漢當然是著急了,而這個大漢當然不是別人,正是當初被林逆除掉的巴巴和巴魯兩個家夥的兄長,名字叫做飛鷹,如今已經是獸人幫的三大執法長老之一。
那巴巴和巴魯可是飛鷹一手調教出來的弟子,情同父子,他把那兩個人發配到了象熊林本來是要他們藉助獸人幫這塊靠山重新開闢疆土,然後歸來,和他們一起佔山為王。
可沒想到,最後計劃沒有實現,他的兩個弟子更是身陷囹圄,最後化為了山間的一破塵土。
每每想到這一點,那個飛鷹便是恨不得把那個林逆給碎屍萬段,畢竟,是林逆打破了他成為一山之王的美夢,而那種本來快要到手的果實忽然被別人搶去的滋味,也是非常的不好受。
飛鷹大步流星的前面走著,這時忽然一個小兵沖到了他的跟前,跪下後,回道:“報,飛鷹大人,剛剛我們盤問了一個旅館的老闆從旅館老闆的口中得知,那個叫做林逆的少年曾經到他們的旅店住過,不過現在正在沿小路朝大鷹山那個方向逃竄。”
聽到這一個訊息,飛鷹的拳頭立刻是激動的握了起來,問道:“這個訊息,可是當真。”
小兵非常肯定的說道:“那個旅館老闆說的非常肯定,而且還是被我們用刀架在脖子上說出來的,所以這訊息一定是非常的確切。”
眼睛微微一眯,那飛鷹立刻是分外愉悅的聲音笑道:“天助我也,真是天助我也,那大鷹山可是高有三百多米,那個家夥現在一定被困在了大鷹山的山腳之下,如今他城門無法走,就只能翻越過大鷹山,不過想要翻越過大鷹山,豈能是那麼容易的,所有人現在給我聽令,給我走,殺向大鷹山。”
“是。”
飛鷹一聲命令發出之後,所有小兵立刻都是齊聲應答,而後便是各自跟在了飛鷹身後,隨著飛鷹猛的躍步向前,幾乎足足三百多名小兵也是跟著飛鷹躍步向前,本來雜亂無章的街道,頓時變得整齊有序起來。
察覺到這一點,無數大鷹郡的居民,心中都是明白,恐怕,不久,那個叫做林逆的少年,就要倒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