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天狐不但擅長幻術、魅惑術,其所獨有的天狐心火,極為神秘,據有形無質,能夠焚燒一切元神、靈魂類等靈體,甚至連心魔都能焚燒。
長生伸手接過那青色火焰狀的玉佩,將神識探入進去,便立刻有著一股玄秘的道法傳入到他的識海,正是青丘狐族的幻術和魅惑法術,就連那天狐心火都有介紹。
不過那卻是隻有九尾妖狐血脈極為純正的族人,才能修煉,其他族類根本無法掌握。
長生接受了其中的狐族真傳,便將玉佩扔給玉面公主道:“狐貍,本王奉勸你一句,莫要向牛魔王告狀,挑撥離間。不然到時候,本王必然將你請我謀害他的事情出來。
再者,這世間本來就是多要靠自身,我們妖族更是如此,你也不想想,牛魔王既然謀奪了你們青丘狐族的傳承,舍你而去,去參加鐵扇公主的招親大會,若非本王他豈會放棄,又回到你身邊?
本王得了你們一族的傳承,與他也是一般,並無不可。他牛魔王在此事上,也並不佔道理。他若是找我來理論,不過是打上一架,我也不怕。你於其因此得罪本王,不如你我從此兩清,本王便算欠你一個人情,若是你有難本王可保你一命,不然什麼後果,你自己思量吧!”
長生罷,再不理會那玉面公主,出了摩雲洞,駕起飛輦往芭蕉洞而去。
玉面公主無奈,只好將長生送出洞外,看著其對方離開的身影,恨恨地罵了一聲,但是想著他的話,確實有些道理,卻不禁心中猶豫起來,到底要不要將此事告訴給牛魔王。
便在這時,卻聽得一聲獸吼響起,十分熟悉,抬頭望去,便見南方風雲動蕩,正是牛魔王騎著他的坐騎避水金晶獸,往積雷山而來。
“美人,你何時能夠未蔔先知呢?竟然提前便在洞外等候本王呢?”
牛魔王看到在洞府外的玉面公主,快速落下坐騎,來到玉面公主面前,笑著便去攬玉面公主的纖細腰肢,卻被玉面公主冷著臉開啟手,冷著臉晾到了一旁。
“美人,這是怎麼呢?這才多久沒見,便對你夫君如此冷淡?莫非養了什麼白臉嗎?”牛魔王臉色也有些難看,薄怒道。
“哼,你這個死牛,自己去那裡鬼混,還汙衊人家。你倒是還還知道回來啊?你若是心裡真的有人家,早回來半刻,何至於讓人家被被人欺負,還連我青丘真傳都奪去了!”
玉面公主本來正在心中權衡長生的提議,但是看到牛魔王來了,卻是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
“什麼?何人如此大膽,竟敢欺辱到我積雷山頭上?你莫非沒有報本王的名號嗎?”牛魔王頗為震驚,怒聲問道。
“哼。報你的名號?若不是因為你,奴家怎麼會惹來這樣的禍星?”玉面公主嘲諷一句,當下便將長生來積雷山尋找牛魔王,她氣不過,求其去破壞牛魔王參加招親等事情了一遍。
完之後,看著牛魔王陰沉可怖的牛臉,玉面公主不禁心中得意:“哼,鬥天妖王,老孃先將事情坦白了,到時看你還拿什麼把柄威脅老孃。老孃就不信了,他牛魔王不為老孃找你算賬!老孃好歹是他的相好,老孃就不信,你不給他臉面,他還會忍下這口惡氣,若是此事傳揚出去,他牛魔王還如何在西牛賀州立足!”
“鬥天那廝還了什麼?”牛魔王陰沉臉,繼續問道。
“他能什麼,無非是什麼兄弟如手足,妻妾如衣裳之類的話,他就是看準你牛魔王為了妖族大計,絕不會和他翻臉,才來奪我青丘真傳。還,他牛魔王奪得,為什麼他鬥天就奪不得?”
玉面公主妖媚的眼珠閃過攝人的神色,極盡挑撥離間地道。
“真是欺人太甚,他鬥天真的以為本王不會拿他怎麼樣嗎?我們走著瞧好了!”牛魔王怒聲罷,看了眼玉面公主道:“你回去待著,不要再出來生事,本王這便去找他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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