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樣走還是很讓人産生遐想。
而且蘇濛開啟了不合時宜的話題。
“對了文承,你和蘿蘭在鏡之館裡到底發生了什麼?可以說說嗎?”
柳真突然停下腳步陰沉下臉,搖了搖頭後又跟上。
“沒什麼……”沒有發覺這些的文承走慢了一些,然後和柳真一起把蘇濛夾在中間,“我和她是路上遇到的,一開始是她要我進攻的……”
似乎真的不知道怎麼說,文承連語速都有些慢。
“她要你進攻?什麼啊?”
“啊?!那個,濛兒……我只是想安慰她而已……”
“安慰?”蘇濛更加疑惑了。
安慰和進攻會有什麼關系。
嘟起嘴巴,看得出蘇濛在慢慢推理了。
“原來是這個意思,”蘇濛滿意地得出了結論,“如果是這樣的話,也沒問題。”
哪樣啊?你能說直白一點嗎?
回到家裡。柳真徑自回了房間,而蘇濛去了廚房。
卸下外套全無戒備地撲倒在沙發上,閉目養神的文承享受疲憊的安詳,然後啜飲著蘇濛送上來的茶。
說起來很難為情,這麼瞞著她一件不齒的事是生平第一次。希望是最後一次了。
他楞楞地看著自己的茶杯,很想告訴她一些事。然而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文承,其實……你不覺得鏡之館裡的事情根本沒有發生過嗎?至少我是這麼覺得的。”蘇濛露出原諒一切的微笑,然後像是想什麼心事似的回到廚房。文承也默不作聲地注視未婚妻的背影。
當一切都結束後,人們只會因為荒唐的回憶而糾結。回憶起那仔細的場景時仍舊歷歷在目,可暗自忖度,那深深的悲哀裡竟包含著一種令人鼓舞的力量。
其實這個故事裡面並沒有足以稱為“教訓”或者“拷問”的事。
這是發生在文承身上的事,也是可能發生在任何人身上的事。所以,這個荒誕的故事並不能令人開心,直到今天依然如故。
糾結回憶並不能給人力量,不如努力彌補犯下的錯,然後再次念一遍心中最想說的話,繼續前行。
【信仰反正】即將結束。
◇
哦對了,還忘了一件要緊事。
“濛兒,我出去一趟。”
“還要出去?你不累嗎文承,好好休息吧。”
“買瓶水。”
文承說完這句話,起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