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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文承就這樣一路踱著慢步朝山谷下走去,看著一排排敵兵舉著雙手走出,六二式和主戰坦克並排發出一大一小的引擎聲,一縷耀眼的斜陽落在谷中把一切溫暖。剛剛三個小時在鏡之館發生的一切簡直恍若隔世。
他很快樂,也有一絲惆悵。
沒有人再問他現在該做什麼,沒有人叫他撤離或者擔心他是否安全,沒有討厭的敵人要親自動手。孤零零的他想去哪裡就去那裡,甚至就這樣站在一旁呼吸著久違的新鮮空氣也可以。在美妙絕倫的暮色中,在眾人忙碌著殺戮和盤點戰果的時候,他可以坐在山腰的石頭上發呆,穿過那些荒蕪的小徑可以翻過去看到開滿花朵的遠山,他可以聆聽和煦的風在林間唱出自然之歌,可以大口呼吸著青草的芳香,就這樣獨自一人佇立著。
他並沒有快樂。
已經呼叫她十幾次了,沒有回應。
這條艱辛的路上總會有人犧牲,總要面對在意的人離去。
“我是個麻瓜啊學弟,你覺得我會傻到來找你們嗎。”耳機裡突然說。
“好吧,”文承樂了,“不過啊凝然,我可是有很大一筆賬要跟你算啊。”
◇
就算外面還有零星的槍火,山洞裡已經一派平靜。
聽到“餘瀟”兩個字,一群人質頓時沸騰起來。
老祖宗竟然在對柳真行禮?另一個竟然是大名鼎鼎的易安居士,我們是不是發現了什麼奇怪的東西?!
還沒回過神,餘瀟已經轉過身面對餘徵、餘馨一行人。
“好了。”
餘瀟和李清照不約而同地點頭。
“雖然還要等一個人,他可能還在……”
“好像我來晚了?”文承走進來朝大家打招呼。
文承和餘瀟相視一笑,所有的恩怨都在這一瞬間消解。
“真是的,哥哥竟然遲到這麼久。”
“你不好好上學,在這裡幹嘛?”
“哈哈!早上的英語課結束我就在這裡學法語了啊!”
兄妹倆說著奇怪的對白,發出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