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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驅使著頑強的意念,但他的能量仍然太過微弱。不過這點能量,對於這個閉鎖結界已經夠用了。
一個半徑數十米的透明莫比烏斯環懸在結界上空,截面是六邊形的。
合併所有世界線,這是時空之輪第13287次被撥動。
不過這次撥動的方式和之前所有的都不一樣。
僅僅被撥回一點點,而且仍在一點點返回,盡管他仍然那麼痛苦。
畫面在一毫秒一毫秒,一幀一幀地返回。
那麼,在這個返回的時間裡,說點題外話。這也是文承垂死之際的一點思考。
信仰到底是什麼?信仰的意義是什麼?終點又是什麼?
柳真?蘇濛?侵略?歸隱?
真是抱歉,信仰反正的一開始我給了一個答案,但我自己也不那麼確信。
而經歷了這麼多磨難和痛苦之後,我的答案越來越明確。
其實隨便摘抄一些名句都能表達某種意思,但事到如今我更願意自己說。
任何人都可以有自己的信仰,只不過我的煢煢孑立一些。
回顧被柳真救下以來乃至從小到大一路走來的歷程,只能用兩個字形容。
痛苦。
就在這一幀一幀返回的時刻裡,全身的疼痛仍舊。
很多忍受不下去的人都會因為痛苦而放棄,但我不會。
因為我、柳真、濛兒都活在類似的寂寞和痛苦裡,一直互相依偎著才有如今的成就。
也恰恰是痛苦證明瞭這份堅強。恰恰是痛苦才說明對生活還抱有希望。
我從來沒有這麼想把四個字當做一本完整的書。盡管一路上我被這四個字拷問得體無完膚。
其實這條路的思想硬傷要多很多,應該有很多人比我混得更好,我才是那個一開始就會死掉的家夥。
比如立花道雪,他是個不折不扣的猛人,不會蠢到拉上兩個人就出來搞事情。
比如鮑德溫,以他的睿智甚至都不會出現在哈丁沙漠。
比如李錡,他如果真的把野心降低的話,一定會名利雙收,他也不會蠢到第一個登場讓我殺。
比如蘭陵王,如果他能忘卻舊情,以他的勇武、才華和容貌不知道多少女子會投懷送抱。
比如武靈王,他選擇佛道之路後很可能會安心度過萬歷年的這輩子。
又比如蕭大亨,他雖然討厭黨爭,但也絕不會做奏本求情這種蠢事,不是因為他吃過苦頭,而是因為李如梅。
李如梅。這麼評價我的新隊友吧。
其實我明白,她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敗將。小勝寥寥,不勝和敗北居多,就連她最輝煌的碧蹄館之役,其本質也是戰敗突圍。就算責任不能完全算在她頭上吧,但蔚山的表現她也是有很多問題的,也因此付出了代價。
可我們為什麼還是想要救她?
這就是我的答案,也是真之組的答案,也是這條路上我所有選擇的答案。
作為指揮官的我終於明白了,為什麼我會第一時間要求英靈忘了過去。
我們這個組織真的很可笑,可笑的不是一大堆女孩子。可笑的是我們都是一群沒人要的孩子,沒人要的英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