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這麼說,還是希望你能留在錢唐市一起解決回環吧,而且日出國的地震也不簡單,炸掉關門大橋的驅逐艦是怎麼回事還沒搞明白。
總之我們這裡也危險得很,東方西方總有個優先順序吧。
“歐羅巴……如果我單獨回去的話……”
蘿蘭的視線突然朝向被子裡紅著臉打量什麼,文承這才明白這個假蘿莉一點都不簡單。
“單獨回去,你能搞的定赫爾加嗎?還是等我一起吧。”
能在一天內政變成功,消滅協會和委員會,不是等閑之輩吧。
花了少許的時間文承這才意識到蘿蘭是在問自己,因為她又轉了回去,在夜色中無法看清她在顫抖些什麼。
因為你要面對同胞的屠戮嗎?不過那裡也會有西方盟友的吧。
女武神此刻溫柔無比。
“形成一個聯盟互相幫助,是模範答案吧,這也是當今歐羅巴的政治智慧不是嗎?”她問。
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吧,管他麻瓜世界會成什麼樣,我只在乎靈脈,只有統一的靈脈才有可能打敗科技領先我們幾百年的敵人。
“是嗎?”對此沒有興趣的文承幹巴巴地回應,因為。
你能不要一邊說這些正經問題一邊做奇怪的小動作嗎?
早知道留在那裡睡地板了。
“那只是理想論吧,歐洲自古以來就有的,”蘿蘭的肩膀垂了下來,自問自答,“統一的背後就是一群失敗者,這才是現實。”
就像對鮑德溫說的那樣,減輕某種罪惡。
傳來了文承悄聲的嘆息,表示些許贊同。
當然不是,因為他真的很難受。
盡管這會令他心愛的兩個女人感到不自在。文承對這份羞愧的覺醒感到驚訝。
不,人渣是不會有羞愧的,所以文承很快說服了自己,並確定不再會主動問蘿蘭提及這種話題。
這中不可言喻的關系似乎開始令他懂得另一種需要的存在,從來沒有體會到女人竟可以如此熱烈而溫柔地主動,溫順著又成為被動者,溫馨得令人陶醉的狀態切換就像一支舞曲。
但隨著時間的流逝開始從內而外地泛起一種厭惡感,然而在最該厭惡自己的此刻,卻又因蘿蘭指尖的摩挲覺得甜美而安詳。
按理說此時應該故作冷漠地離開然後去探望一下柳真和蘇濛,可是聽任蘿蘭的依偎也如痴如醉,即便是說著一本正經的話也明白這是大戰方息後,女武神的獎勵,也是豪爽的女戰士的華美之處。
沒想到女武者的情感波浪竟然這樣令人感到溫馨,就像一個征服者一邊瞌睡一邊讓女侍為自己捶背。
另外還有一種戰友的感覺。不是那麼邪惡的意思,而是真正意義上的共鳴,彼此才會懂的感覺。
蘿蘭突然縮著脖子說,“其實那時候我說找新主人,你猜我說的是誰?”
“哈帝?”
他那裡才是歐洲軍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