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就當我們下班了好嗎?”她悄悄說。
所以……嗯?
文承沒有回答,柳真卻突然站起來,“好了出發了,我得去老和山了,你去陪濛濛吧。”
文承內疚地嘆了口氣,有意無意地觀察柳真搖搖晃晃的身體,她裝作忘了拿書包走了兩步又回來撿然後咚的一下撞在他懷裡。
校服的領口要比毛衣低,蕾絲邊的粉色內衣也看到一些,柳真卻突然抬起頭喝了口加冰的101nove.haddich,搖的冰塊鐺啷啷地響。
“你去陪濛濛吧。”她又重複了一遍。
像是要邀約一般的拒絕,文承卻爽快地答應了。
“好。”
而同一瞬間,柳真並沒有露出生氣的表情,而是滿意地笑了笑。
“喝完再走吧,我陪你喝一杯,”文承抓住她的手腕,“其實很久以前就感覺你跟委員會關系不一般了。”
“你有自信我腐敗了嗎?”
聽到她質問的語氣,文承有些動搖了,“你這麼認真地問我也不知道怎麼說,畢竟沒有法律規定守護者不能做生意吧。”
柳真突然從書包裡取出筆,把威士忌牌子悄悄寫在餐巾紙上。
“都不是好人,我們。”柳真一邊寫一邊說。
“那新型號怎麼樣了?”文承盡量控制聲調問。
“其實是舊型號的容器回收以後再加工的吧,”柳真說,“畢竟是壟斷生意……”她又自嘲地搖了搖頭,“就算是這樣也是很小的市場啦。”
“賣給國外的呢?”文承問。
“容器是西方魔法界壟斷的,我們也只是下游,更何況委員會名面上是不能做生意的。”柳真小聲提醒著。
其實也沒有那麼不堪,想像一下現代汽油桶、提煉和儲存設施是西方進口,但全球最大的油氣田就在我們腳下,這種感覺就能理解別人為什麼眼紅了。
但現在大敵當前,不能再做這種生意了。
“也就是說現在電能也能轉換成法源了,是這樣嗎?”文承倒是對另一件事産生興趣了。
“據我所知是這樣,不過需要在靈脈完成轉換,除了全頻段靈脈,只有……”
“雷系靈脈!”文承興奮地說出這句話。
柳真的表情卻微微凝重起來,其實這個時候,和這個笨蛋聊柴油機修理技巧都要好得多,柳真看了看手機。
“喂,”她拱了拱文承的手臂,“我可以直截了當地問個問題嗎?”
“問吧。”
“怎麼說呢,是個很私人的問題。”
“我們還有什麼不私人的……”
柳真白了他一眼,又別過臉搖著酒杯,
“你……你和濛濛是不是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