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時間停止了一般的寂靜。聽到聲音的大小姐突然淑女起來一下子沒了對策,臉一直紅到耳根。
當然不可能。
“咚!”的一下,文承的後腦遭到一擊。
“給我重說。”
“濛兒,我喜歡你。”文承悵然若失地注視西方的天際。
不同的表達方式,同樣的發自心扉。
“這還差不多。”柳真拍了拍手,“後面的計劃呢?”
“壯大團隊,吞了袁家。”文承答,“然後趁著北方安靜發展一波。”
柳真滿足地笑了,那劉海下的小臉真可愛,又突然撅起嘴,
“我是說我們。”
是啊,我們似乎已經沒有什麼重要的事要說了。
柳真說完這句話後,很快把文承的玫色夾克拉下來換上自己的男式風衣,這樣文承勉強穿的進去。
她疲憊的身體此時才顯露無遺,扶著欄杆依靠氣力在活動。
文承揪心地抓住她的手,卻被她甩開。
大概是離別的時候了吧,我還要回去和濛兒交代。
行進中,柳真突然停下了腳步,像是想到什麼似的凝視文承。
然後,她緊張而決絕地主動拉起文承的手,頭也不回地跑動起來,文承不明白她在想什麼,只好被牽著跑。
到了戴維森1200邊,柳真背對著文承丟擲頭盔,文承在懷中慌亂地接住。
“笨蛋,想搭車嗎?”
“去哪?”
如果先把我送回去也太委屈你了吧,你這麼累,我又不會開。
“今晚……住下吧。”
啊?
柳真回頭,不耐煩似的低下頭,然後用力抓著文承的臂膀。
“ontes apha。”她指了指車後輪的黑色行李架。
“什麼意思?”
“你買過的紅酒,一起喝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