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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在迴路裡。
文承所看到的是持劍的光之女神和懸空的黑色鐮刀。
被一片白光吞噬的他只能旁觀,並承受某種煎熬。
並不是身體的炙熱感,而是內心不斷被切割的感覺。
看著大魔法使雀躍的身姿,而自己卻絲毫派不上用場。
詩歌見到文承如此緊蹙眉頭像極了隱忍難耐的孩子,突然綻放出一絲微笑,雙手脫離了白色的長劍,驅使意念繼續和鐮刀交接。
鏗鏗鏗鏗,迴路內的石板在震顫,迴路中央,金杖仍在承受黑柱的沖擊。
因為成功騙取阿斯莫轉移注意力,並擊殺向景山,就算此時撤離戰鬥,也可以算作勝利了。
詩歌沿著地表的紋路繞了一個弧線走過來。她的步伐輕盈而放鬆,完全沒有戰鬥時該有的樣子。假如天上朝她劈下來一道黑柱的話,死於非命的機率很高。
詩歌,你又會在意什麼呢?
文承不知所措地注視女神走來。
“孩子,”詩歌在文承身前站定後轉身,和他一起欣賞兵器的飛舞,“在化為法源的日子裡,我通常會夢到你們世界恢複安寧的日子。”
像是回應她的話,白色的長劍急速地朝前刺去並自轉捲成細細的旋風。
“是嗎?”文承像是不感興趣地苦笑。
世界恢複安寧,我和濛兒就可以平淡地生活了。
為什麼開心不起來呢?
長劍疾奔著,對迎面而來的鐮刀一擊。如果長劍是旋風,那鐮刀就是暴風了。
鐮刀迴旋後從側面紮來,長劍像指標一樣高速旋轉架住。
“當!嗡嗡嗡……”令人心顫的回響。
詩歌不為所動地說,“我的眼睛能夠看穿時光的迷霧,預見未來的光榮。但無法看出是多久以後的事情。”
多久以後?
“身為光之魔法使,我們的紀律是精神上的成長,”詩歌輕輕揮手撥動空氣,像是遠端遙控一般令長劍用更大的幅度來回穿梭,“相比於搏鬥的技巧,無懈可擊的精神才足以對抗未來的恐懼。”
精神?
文承似乎明白什麼似的緩緩點頭。
刑境的關鍵在於自愛,或許是精神的一種吧。
可凝然對我的要求似乎是為了勝利。
不不……為了勝利是我自己說出的。
凝然並沒有完全被說服,而是選擇接受我的邏輯並讓我用勝利說服她。
那麼,凝然對我的期待到底是什麼?
精神……到底是什麼?
果然,是那個被稱為意志、信念、信仰的東西吧。
為了心愛之人奪取勝利?明明是堅定下來的,成熟很多的心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