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客氣。”
回過神來的向景山環視四周,發現自己仍在聚光燈下的主席臺上。
明明這些都沒有攝像記錄,他們到底怎麼做到的?!
難道說……
“你以為呢向景山?”揚聲器說,“這些都是你的心魔,攝像機是看不到的,不過你的話都錄下來了。”
向景山對著希德嘉後退了一步,一個踉蹌栽到主席臺下。
“你們,到底怎麼做到的?”
一定是97號出賣了我,不,組織內一向用代號相稱,她不可能查出我的真面目的。
如果有問題的話一定是淩晨的行動出了問題!
怎麼可能?!
那時候我明明被自己電到,然後做了一場夢,雖然夢裡面我看了一整晚的貓和老鼠,但絕不可能在那個時候暴露的!
“咖啡、發膠味,同時具備這兩個味道的只有你了。”文承不緊不慢地說。
咖啡、發膠?明明今天下午和他沒見面啊,為什麼會有這段記憶!為什麼會有似曾相識的感覺。
這個會場、眼前的修女,總覺得曾經發生過似的!
向景山哆嗦地站起來,他相當懊悔自己沒有能早點除掉那個紅衣少女,也沒能除掉少年和97號。
更為棘手的是面對修女的進攻。
流傳於組織內部的,有關於魔王之力的各種回複、治療的魔法都不起效,能做的只有吞噬那些老弱的傷兵。
這時候逃回18樓應該會……
“不好了23號!”一名手下出現在門口大喊,“18樓被攻佔!”
“是誰?!”
“據說是李陵的爺爺……”
“你沒學過歷史嗎,那不就是飛將軍李廣嗎!”向景山大吼。
不,問題不是李陵的爺爺是誰,而是我該怎麼辦!
手下們身上多多少少包紮著繃帶、貼著創可貼,從外面的西裝看不出來,但任何一個懂得魔法的人看來,立刻就能明白伊索的殘兵敗將們連幻化黑煙的能力都變得薄弱了。
一切方面都徹徹底底的輸了。
到底是為什麼?
長達半年的精密謀劃,讓大魔法使疲於奔命,讓十九局內亂,加上我的潛入,錢唐市唾手可得,可就因為這個半路出現的少年,一切都變了!
“混蛋!”
面罩後的男人不甘心地咬緊了牙根。
不管向景山的心情有多麼低沉,我方都不會幹等著。雖然某一次輪回裡的向景山說只要他把97號的身份發出去的話,市長就會收到牽連了。當然,不管他此刻知道了什麼,都不能讓他如此為所欲為。
文承明白自己該做什麼。
為了守護好這個屬於我和柳真的秘密。
“喂,你這家夥要躲在下面到什麼時候啊?”文承的聲音從揚聲器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