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小珂,”凝然拉住她,又抽出一張紙草草寫完幾筆,“你今天會很忙,這些事能做到嗎?”
“嗯!交給我!”夏珂接過紙看了一眼,突然露出收到禮物一般的表情後離開。
看來小珂和凝然的關系也能梳理清楚了啊,文承釋懷地鬆了一口氣。
“你還想對哈帝說什麼嗎?”
柳真拉著文承回頭,替文承說出心裡話。
“謝謝。”文承朝哈帝笑。
哈帝面無表情地聳肩,眼神望向西方的天空,“幸虧把池先生逼問出來今晚的行動計劃,不過也巧,柳真的電話那時候也到了。”
西洋男子,此時的憂鬱和前幾次見到的完全對不上,該不會是有多重人格吧。
不。
“我猜你是要對橋松宣戰?”文承直白地問。
哈帝仍看著天際點頭,又緩緩搖頭。
“那麼文承,”哈帝拍了拍文承的肩,“中午的會議我還是不去了。”
文承一下子就明白哈帝的意思。
此時的哈帝雖然剛獲得協會會長,卻第一時間和真之組合作,對林綺不好交代不說,說不定還惹怒了袁家。
“好,不過還是派一個代表吧。”
“跟我來。”哈帝引著文承,走到路旁,帕薩特駕駛座裡的修女招了招手。
“初次見面。”希德嘉微笑。
“嗯,初次見面。”文承點頭。
“介紹一下……”哈帝正要說,文承搶著說,
“久仰希德嘉女士大名,對了,我的師父正好是聖堂帝國的凱瑟琳,這次我一定跟師父說一下。”
“說,說什麼?”希德嘉好奇地笑了。
文承笑而不答,又被柳真的動作給嚇到。
柳真從購物袋裡抓起五六個紅茶罐,呼啦呼啦地扔進副駕駛座裡,“這些還請幫忙帶給綺姐姐。”希德嘉微微點頭。
我說過的吧,開超市沒前途的。
“對了,一直沒有機會瞭解,這位是?”
哈帝指了指凝然。
凝然和柳真交換了眼神。
真實身份自然不能說出去,怎麼辦?只能借這個笨蛋打掩護了。
沒想到文承搶著說了,
“她是我的助手。”
“原來是這樣。”哈帝點頭,又看向希德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