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嗎?凝然!我是來談合作的!”
打著鐘擺的聲音是從下方傳出的。
◇
文承胳膊下夾著筆記本,腳上的繩子還沒解開。
但他的失落源於柳真的頭發。
似乎對這個笨蛋的出現很不滿的樣子,柳真也一直板著臉。
相反的,凝然倒是心情很好的模樣。
因為她正牽著繩子,交疊著雙腿在文承的身後更高的臺階上。
“你怎麼來了?”柳真面露一絲不滿。
“我找你的啊。”
“找我你來這裡幹什麼?”柳真的眼眸像針一樣刺著文承,“明明是來找學姐的吧。”
“那我也不否認。”
對這個回答倒也沒怎麼生氣,柳真給凝然一個壞笑,凝然輕輕抽動了一下繩子。
緊緊勒進面板的感覺讓文承毛骨悚然。
“啊!可以輕點嘛?”
明明是這麼好心的來找你們,這下好了,兩個抖s湊在一起。
真倒黴。
“不過學妹,”凝然問柳真,“你們這麼快就知道我在這裡了?”
“凝然,到晚上你就全明白了。”文承回頭注視凝然答。
別看你現在對我這麼冷漠,到了晚上一定會對我道歉的。想到這裡,文承倒也不覺得委屈了。
聽到這句話後,凝然不解地看著柳真。
這個家夥怎麼回事?到了晚上就全明白了?為什麼會對自己這麼自信?
柳真聳了聳肩。
文承說,“先不說這個了,我們趕緊梳理案情吧。”
“好,學姐,你去休息吧。”柳真跟著說。
“休息?你們倆大半夜來我這讓我休息?”凝然哭笑不得地眨眼,然後從角落裡的一個箱子取出紙筆,走到門口倚著牆,“你們說,我會補充的。”
好吧,既然大家都沒有休息的意思,那就開始吧。
首先是……
“痛覺你有嗎?”文承問柳真,柳真很快搖頭。
奇怪了,濛兒的痛不算,我沒有痛覺,印象中李賀和小竹那裡也沒出問題。
到底是怎麼回事?
印象中柳真是我們中經歷最多痛苦的吧,為什麼她也沒有痛覺?到底是哪裡出錯了?
文承疑惑地望著柳真,柳真不耐煩地打破沉默,“還是抓重點吧。”
“重點是,”文承緊蹙眉頭說,“在我的印象中,李廣和李陵的問題似乎陷入了死迴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