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怎麼了?
“說的也是,文承,”蘇濛慢慢轉過來,“未來太長了,還是不要做承諾的好,畢竟是我一廂情願。”
“我不是那個意思。濛兒,你明白我……”
在某種反應呈現極致的時候,男人說什麼都沒用,就連不經意間捕捉到那裡的蘇濛也紅著臉對此表示同意。
然後她暈了過去。
額……濛兒?
文承探了探她的額頭,突然覺得感冒的應該是自己,於是又攥緊被子抱起她。
面對緊貼著的、熟睡的美人,文承有兩個選擇。
一是就著睏意睡下去,第二天起來再說。
二是喚醒她,讓她幫忙排解一下剛剛積攢起來的雜念。
文承嘆了口氣,將蘇濛的被角裹好,穿上衣服下床,將濕漉漉的窗簾拉起並打了個結。
撥了手機,柳真不接電話。應該是睡了吧,還是不要打擾她了。
因為柳真不在的原因,碎片要淩亂很多。
痛覺絲毫都沒有,到底是哪裡出錯了?
文承開啟臺燈,抽出椅子坐下,從抽屜裡取出作文紙鋪在打濕了的桌上,再將筆尖落在筆記本上。
被痛覺和拉動椅子的聲音喚醒的蘇濛在被子裡時不時地看過來,有些不好意思地撅著嘴。
“那個,文承?”
“你醒了?”
“嗯……睡不著……”
“我去給你買點止痛藥?”
蘇濛搖了搖頭,裹著被子坐起來,搭上拖鞋走到文承身旁。
文承伸出左腿將她攬下來,蘇濛不反抗,坐在文承腿上然後用胳膊支著桌子。
“主要是……裡面……都是……”
蘇濛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
咕嚕一聲,文承的喉結劇烈滑動了一下,濛兒你不要說這麼讓人分心的話好嗎?
“主要是裡面都是水,我有點強迫症……”
不要再說的這麼直白了好嗎?我好不容易決定好好理思路……
“我去把地板拖一下然後和你一起梳理吧,文承,你用奇怪的眼神盯著我幹什麼?”
蘇濛踩著滿地的花瓣走到衛生間的門邊,被文承按住肩膀。
“濛兒……”
“怎麼了?”
像是要將什麼用力擠壓出去的低沉威壓的嗓音,文承把她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