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門口,開門進屋的一瞬間。”
文承深吸一口氣,真是個奇怪的習慣,總是在最後時刻出手。
“只有這樣才會令目擊者感到震驚,”柳真注視爐火說,“更何況是家人目睹了這一切。”
如此殘忍的手段,可算領教了。
對於還沒有完全習慣錢唐市的文承來說,這個場景還不能腦補完全。
對他來說,死在家人面前還是很陌生的事情,更何況是家裡的頂樑柱。
經歷了兩次案件後的文承逐漸接受這一事實,他對柳真平淡的口吻不再抱有任何疑問。
“但殘忍只是手段,關鍵是她的動機。”
忘卻了剛剛的不愉快,主僕二人對視一眼並點頭。
“不管怎樣還是調查清楚吧,之後再決定……”文承不再說下去。
柳真到底在想什麼呢?莫不是又要諷刺我太過樂觀了吧……
“嗯,時間夠。”柳真點頭。
文承對領導的反應浮出一絲微笑,“那……開始吧。”
“開始?!”
“對啊,讓警方把案件都發過來啊……”
“你當我手機無限電量麼!”柳真瞪他,“高層人士死亡都是機密檔案,去省廳!”
感到失言的文承綿軟無力的歪著頭。
看來她的怒氣還沒有消啊。
他是不是又想著什麼奇怪的事情啊,柳真對這張臉無奈地搖著頭。
文承卻突然像是遇到了難題般皺眉。
雖然時間夠,但是畢竟是山裡,人稀車少的……
只有一邊走一邊叫車了吧。
柳真卻像沒事人一般端坐著,饒有興致地對著爐火閉目養神起來。
“那……走?”文承起身,試探著問一動不動的公主。
“噓。”柳真在唇邊豎起手指。
走啊大小姐!
一直在閉著的眼瞼,突然回應他而猛地睜開。
“到了。”
門外傳來帕薩特的引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