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柳真開心地笑了,「戰端還未起,先到此為止吧,我今天晚宴後幹脆回去問一下師父,看看他願不願意見你?」
「那樣就太好了。」文承合掌而笑。
如果能一瞥柳真師父的真面目就更好了。
等等,柳真要去師父那裡,也就是說?!
屬於雄性的胡思亂想讓心跳的間隔逐漸縮短。
「喂。」柳真用挑逗的眼神看向文承。
「嗯?」
「要不……晚上蘇濛就交給你了。」
晚,晚,晚上蘇濛就交給我了?!
晚上?!
這還是柳真吩咐的!
文承突然覺得一片茫然,於是抬頭看天空,黑壓壓的烏雲下刺出幾道金光,那彷彿是上蒼賜予的禮物一般,不由得嚥了一下口水。
「這是什麼表情?」柳真不悅地鼓起嘴巴,「我還捨不得我們家濛濛呢。」
「我不是那個意思……」文承紅著臉擺手。
就算是這樣,身體還是老實的。
事實上,柳真也突然臉紅了,至少此刻很懊惱說出這句話,就像很不情願地送出心愛的禮物一般。
烏雲和斑駁的陽光下,兩人的呼吸一致地錯亂起來。
當然蘇濛對此一無所知。
文承的心跳和思緒一樣,牽連著無處安放的眼神際會了一瞬,又更加不適了。
就像是夜晚到來的暴風雨一般,令人喘不過氣來。
不過相比之下,光是靠著蘇濛的肩膀也滿足無比了。
浮想聯翩的文承對天空掛起期待無比的笑容。
「看你那一臉色樣。」
柳真利落地踢了一下文承的屁股,讓他一個踉蹌地朝前沖了幾步。
喂!方向不對啊!
經不住這一踢的文承直愣愣的沖向不高的欄杆,身體的大半已經懸在樓外,又嗖的一下被柳真抓回來。
呼……你這是有多恨我啊!
「啊,看來都交代完了呢,」柳真拍了拍手,準備走回樓梯間,「晚上可要對我們家濛濛好點哦。」
「等等……」
文承心裡咯噔一下,指向遠處的教室窗戶。
「怎麼了?」
「蘇濛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