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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動。」右邊的警察舉槍指向左側的飛行員。
在那一瞬間,文承同樣喚出了光紋槍。
高空的對峙是非常危險的,但文承仍跟著指向了左前方的飛行員。
「哦?怎麼發現的?」飛行員面無懼色,將目光鎖定在前方。
「如果這位警察是覺得你面生的話,那麼我是被你全身上下的黑暗氣味燻到了。」
「在我開槍以前,把兩手鬆開。」文承將光紋槍頂上飛行員的後腦,槍口的光紋讓飛行員的面板發出呲呲的黑煙。
警用直升機並沒有配備自動駕駛儀,各項操作都是不成交的,蹬舵和提總距都會互相影響,因此需要全身的配合,不過飛行員一旦離開操縱杆,直升機還是可以穩穩地懸停一會。
飛行員並沒有搭理文承,而是猛地一推操縱杆,機艙內的眾人頓時重心盡失,文承和警察的槍口失了準星,飛行員再用左手猛地扭死油門杆,文承恍惚過來才發現,面前是越來越逼近的兩架警用直升機和兩道電纜。
「不好!」
只要碰到其中一架,或者是跨接了兩道電纜,機艙內的眾人都會被十萬伏高壓炸成血霧。
敵人的目的是破壞消磁器,那麼切斷高壓線是最快的辦法了。
「砰!」是文承迅速扣動扳機的聲音,而飛行員立刻化為一團黑影飄離,細小的光紋魔彈灼穿了玻璃,在前方50米的直升機外殼上打出一個火花後消失。
同時做出反應的不止文承一個人,凱瑟琳揮了揮手劃出一道光弧,將飄在半空的黑影蒸發。
不過問題還沒有得到解決。
「嘀嘀嘀!」的報警聲響起,頓時天旋地轉,直升機像切掉頭的蜻蜓一般上下起伏,即將紮向高壓線纜。
文承一手緊握把手,一手忍著眩暈護住小竹。
「你會開嗎?」他大聲問警察,警察搖頭。
一片漆黑中點綴著儀表盤的微光,眾人被固定在鋼鐵的框架中,文承用力拉開艙門,有時候艙門朝向天際,有時候朝向地面。
即便是跳下去的選擇,也是幾百米高空,砸的粉身碎骨不說,萬一時機沒選對更容易被螺旋槳絞成碎片。
他將視線落回那柄操縱杆,手臂卻湧來一股想要握持上去的沖動。
準確的說,觸感還在。
「我來!」文承探著身子握住了操縱杆,用力向左前方一撥,又跟隨著小腦的眩暈感小圈旋了半圈。
半空中,失去方向的藍色蜻蜓頓時停下了鐘擺,穩穩地懸停住。
眾人對文承的表現感到愕然,如果說失去指揮權的話,那麼在應變能力上,文承得到了肯定。
還沒等大家緩過神來,嘀嘀嘀的報警聲再次響起。
西南方向急沖沖地駛來一架藍色直升機,點綴著紅藍燈光的機器投影越來越大,文承定睛看向駕駛座,那是黑暗凝結出來的人形身影。
陷入黑暗的城市上空,眾人對此毫無對策。
迎面而來的直升機裡,那名飛行員周身仍騰著黑煙,準確的說,它正是黑暗本身,那身影猙獰地令人心慌,除了人形外表外,骨骼被扭曲和擴大成了鐮刀狀,彙集了一切可怖的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