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說。」
「奴……想喝水。」
「早說嘛,我給你去倒水。」
「主人不要動了,奴自己去……」文竹站起身,又被文承按下。
「你!」他指著女孩,「別動了,ok?」
「ok?」
「就是好不好的意思。」
「奴很好,奴去給主人倒水。」文竹又站起身。
「別動!」
「好,奴不動。」
「文竹,」他蹲下來與她平視,「別叫奴了好嗎?」
「好的主人,那奴怎麼叫。」
「叫我就行。」
「不行,這沒有規矩。」
「聽好文竹,現在已經沒有男尊女卑了。」
「但是奴是主人的侍從英靈,如果沒有主人的法源連線……」
真是令人頭大,不知為何,此刻竟然能體會一些柳真剛救下自己時的感受了,面對一個白痴,確實是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吧……
「這樣吧,」文承說,「我命令你,現在你自稱我,好嗎?」
「好的主人。」
「你也別叫我主人了。」
雖然被這麼叫著挺舒服,但總覺得太欺負人了,更何況是這麼可愛的女孩子。
「那叫什麼?」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之前是叫我哥哥的。」
「哥哥?」
「嗯,哥哥,你瞧文竹,我們倆名字中間都有文……」
「那個呢,主人叫什麼?」
噗……什麼情況啊,這孩子到現在連自己的寄主名字都沒搞清楚嗎?!
「我叫谷文承!」他帶著慍怒說。
「文承……哥哥……」女孩遲疑地看著他說。
「嗯,叫哥哥就行。」
「哥哥。」女孩機械化地說,像是接受什麼命令。
「這就對了,從現在起我就叫你小竹了,嗯?」
「好的主人……好的哥哥。」
「你別動,我給你倒水。」
「好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