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傻孩子!
文承立刻敲碎護盾,跑到文竹身邊扯著她向東跑了幾步再次放下護盾。
「別亂來好嗎?!」文承帶著慍怒舉起瓷球,「這是最後一個了!」
「可是民女……不會游泳啊……」文竹跪坐在文承身旁,望著河道說。
「那你點什麼頭!?」
文竹捂著血紅的腰腹苦笑。
還有五十米,護盾卻只剩一個。
「你不會游泳我可以抱著你一起遊,以後別自作聰明瞭,聽到沒有?!」文承晃了晃她的肩。
「以後?」文竹問。
「如果我們能活過今天的話!」文承朝他吼。
「嗯!」少女面露欣喜地點頭。
五十米,只能休息一次,這次的包圍圈擴大了很多,敵人顯然已經忌憚懷中引爆的脈沖炸彈了。
沒時間了。
「跑!」文承喊,兩人再次躍步。
正前方湧來一列敵人,頭尾相連形成長蛇,文承正呼喚出瓷球皺眉,白袍少女向前一躍,刺出一條細細的白色光柱。
還有三十五米,敵人不顧一切地撲過來,鋪天蓋地。
此時釋放護盾就是透支,文承在懷中引爆了脈沖炸彈。
不多時,一浪墜落下去,又一浪撲來。文承引爆最後一個脈沖炸彈,一片寂靜。
最後的二十米,向東的路線只阻攔著兩三排敵人了,文承喘著氣喚出最後一個護盾。回過神來,文竹舔了舔幹澀的嘴唇,臉色蒼白,眼皮耷拉下去。
完全不容樂觀的最後一段路,文承的光紋槍顯然無濟於事,進攻手段只剩下文竹的火槍和細劍,但女孩面無血色的狀態絲毫不容樂觀,體徵竟然降回了10。
「文竹?」他晃醒女孩,又從揹包裡取出塑膠盒說,「吃點醬鴨,說不定會好點。」
「文承哥哥,對不起……」文竹睜開眼睛推開塑膠盒。
「對不起的是我。」文承打斷她。
「對不起什麼?」
「沒什麼。」
「其實,民女早就發現了……文承哥哥一直跟在後面。」
文承低頭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