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我對柳真的照顧?這是什麼奇怪的話啊!
「你們……」文承試探著問。
「啊!我要洗頭,我都好幾天沒洗頭了呢,昨天也一直忙著沒洗頭,辮子好久沒拆了,我去洗頭了啊!你們聊著哈。」柳真紅著臉關了電視機,說完後逃去了洗手間。
文承看向一旁的蘇濛,蘇濛苦笑說,「我去幫她洗。」跟著去了洗手間。
這是什麼情況?沒有人來說明一下嗎?
「抱歉,文承,」林遠伸手過來,「她一直都沒有和你說吧。」
「說什麼?」文承茫然地握了手,選擇在牆邊的椅子坐下,林遠挨著他坐下。
「其實,我既是她的初中同學,但如果說是男朋友也不為過吧。」
「你是他男朋友?」文承挑了挑難以置信的眉毛。
林遠淺笑不語,起身去了冰箱為文承取了一瓶可樂,「我猜你喜歡喝這個。」
「你怎麼知道?!」文承接過可樂。
林遠笑,指了指衛生間的門。
這都是什麼啊?!文承大口灌著可樂。
「既然你是她男朋友,」文承緩過神來問,「為什麼我以前從來沒有見過你?」
「請聽我說,初中畢業後我去了美華中學。」
「美華中學,那個寄宿制貴族學校?」
「是的,其實算不上貴族,主要是針對出國意向的家庭吧,或許是學費的原因。」
「哦,學費。」文承說,「等等,既然你也來這裡了,也就是說?」
「我是修行木系的魔法使,」林遠頓了頓,「準確的說,我們林家是專修木系的。」
「哦。」
「或許柳真沒有向你提過我,可她卻經常跟我提起你。」
「真的假的?」
完全不可能吧,至少在被柳真救之前,這位同桌的大小姐可是對自己愛理不理的,要讓座位就咳兩聲,過線了就拱兩下,嫌吵了就在課桌地下用靴子用力踢自己,常年都是隻見背影的女孩。
林遠點頭不語。
「我不明白,既然你是他男朋友,為什麼遠拓大廈案,你不去幫她?」
「這個說來話長了,」林遠說,「你知道我是木系,而她是炎系。」
文承會意,「她的法術克你?!」
「哈哈,」林遠苦笑,「算是吧,與其說被她克,不如說是被全方位碾壓吧。」
「畢竟是大魔法使吧,碾壓誰都是正常的。」
「正因為如此,家裡給我安排了別的親事。」
什麼年頭了,還包辦婚姻,文承喝了口可樂旋上瓶蓋,林遠補充,「魔法使家族的血脈要保持純淨,就不能沾染上其他法系的基因。」
「哦,」文承挑了挑眉毛,「看來你們還真是曲折啊。」
為什麼要聽你們的破事啊……不知為何只會有滿肚子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