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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序列!」柳真大喊,一道薄薄的晶體出現,擋住了兩發子彈,又被第三發擊碎。
「接續!斜向!」少女以極快的速度喊,一道斜向屏障撥開了四發子彈,接著粉碎為雪片。
「焦點跟隨!」四枚紛飛的子彈在毫釐之間被空氣中的震爆撥開,紛紛折向一旁。
「環境解除!」柳真再喊,空氣再次流動起來。
「焦點跟隨!」幾發紅色的爆炸在張銳海的右肩綻放,他的舊傷口被燒焦,血水在新傷口上不斷噴濺,令他發出痛苦的嘶喊。
「接續!」柳真不斷撥出憤怒的爆炸,張銳海的左臂被炸斷,啞火的手槍跟隨斷臂掉落在地上。
「再續!」柳真發出銳利的喊聲,張銳海的左右膝蓋紛紛炸斷,應聲倒在血泊裡。
柳真深吸一口氣,不再繼續,周身散著白色的硝煙,冷漠地瞪著將死的青年。
戴著眼鏡的面龐卻忽然止住了猙獰,轉為苦澀的狂笑。
「說吧,」柳真說,「傷口都被我燒焦了,你的血很快會止住,我不會讓你死的。」
「哈哈哈……不過是和那幫人一副德行罷了。」四肢已斷的張銳海躺著狂笑,像蠕蟲一樣挪到柱子旁倚著,努力抬起頭,「接下來呢?是要扇我巴掌嗎?」
柳真不語,別向一旁。
如果這樣一直僵著可不是辦法,文承皺眉,突然聽到由遠及近的呼嘯聲。
時間是六點四十。
柳真回望過來驚到,「導彈!」
「哈哈哈哈,」張銳海大笑,「沒想到你們也只是棋子罷了。」
「不然,」文承說,「不要把困難當成社會對你的惡意。」隨即看向柳真。
柳真點頭,朝外走了幾步,燒穿一片黑紗,盯著空中的火團大聲喊「焦點跟隨!」
隨著高空的三次爆鳴,空中放出一道禮花。
文承說,「你看到了,這就是我們的目的,如果你不說出來,我們就一直這麼陪著你。」
「至於嗎你們?」張銳海冷笑。
「至於,」文承平靜地指著柳真,「因為我和她都有要保護的人。」
張銳海不語,頭無力地耷拉下來。
「你的摧毀欲有多少,我的保護欲就會更多。」文承接著說,蹲下來和張銳海平視。
「銳海,」文承這樣稱呼他,「就和你的父親母親一樣,他們選擇死,或許是出於對你的保護吧。」
「保護?」銳海面露哀傷,「都撇開我走了,這叫什麼保護?!」他接著說,「我不需要任何人保護。」
「雖然我知道的沒你多,」文承聳肩,「不過根據我的調查,你父親在死前與你斷絕了父子關系,你本可以不帶任何負擔地重新上路。」
張銳海不答,看向一旁顫抖起來,半分鐘後說,「你們問吧。」
文承問,「幕後主使是誰?」
「給我資金和技術的是谷狗一個離職的工程師,具體姓名他沒說。」張銳海答。
柳真走回來追問,「喪屍哪來的?」
「不知道,定期就會有新的過來。」張銳海說,過了一會他搖頭,「這樣的基地還有很多,你們打不完的。」
「那個工程師長什麼樣子?」文承問。
「稍等……我想是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