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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真,現在是防禦階段,還輪不到你出手,先看看我的戰術。」文承說。
三名持槍的警員遊刃有餘地輪流換彈,不知不覺,腰間的彈夾袋已經空了三分之一。
鏡片中,盾手的平均體徵下降到60,一名盾手伸手到背後用力錘了幾下腰。
眼前數十米的空間已是密密麻麻的殺人機器,後排發出咯咯咯的聲音躍躍欲試,前排奮不顧身地撲過來。
文承屈下身體,將一隻瓷球放置地面,大喊「卸盾!」
「是!」五名盾手將盾砸下,發出悶響。
瓷球朝上空刺出一道藍色光柱,又向四周擴散,一個半徑三米的半球將眾人罩住,機械犬撲在藍色的光罩上面呼呼地消失。
視野沒有了盾的遮擋,光罩外的敵人一覽無餘,蟻群一般的密密麻麻,機械犬掀起一陣三米高的巨浪,向光罩猛撲過來。
「火力全開!」他接著喊。
五名盾手從腿上取出手槍還擊,三名突擊隊員站直身體開始掃射,幾人朝前織出一道火網。
文承握住一隻瓷球,白藍交織的光粒繞著瓷球嗡嗡嗡地越轉越快,他用力朝前扔出,隨著「噗」的一聲悶響,半空有如天女散花地灑出白色粉末。
一片紅光頓時熄滅,此起彼伏的重物墜地聲後是一片沉寂,光罩無力地閃爍幾下後黯淡消散,地面的瓷球跟著碎裂化為白色煙塵,一片紅光下,只剩下噌噌的火牆不失生氣。
遠處的機械犬開始退潮,不一會縮回了建築內,警員們撐著膝蓋喘息。
「喂,對正點是哪?」柳真推文承的臂膀問,文承指了指天上。
「你要它們高空摔下來?」柳真面露質疑,「砸到人怎麼辦?」
「不,」文承搖頭,「散逸層,還沒落地就會燒掉。」
柳真抬頭看去,天上下起了流星雨。
不一會兒,幾名警員休息完畢,組長高宏茂問柳真,「要不要推進?」
柳真不語,指了指文承。
敵人畢竟是有學習和自我疊代的,同樣的作戰方式用不了兩次,文承開啟手機,時間是淩晨零點,還有八小時。
「王隊長,你們那裡怎麼樣了?」文承低聲問對講機。
「已到十五樓,進展良好,一切正常。」那頭低聲答。
文承鬆了口氣,放下對講機,看著紅光籠罩下的爛尾樓,像是大型的惡魔祭典。
如果此時推進,無懈可擊的陣形就會丟失,而如果不推進,敵人已經不吃這一套了,只會白白消耗時間。他捏著下巴皺眉。
沒有別的選擇,他望向身旁,紅色的女孩邁步走在了前面。
「推進。」他說。
「是!」眾人恢複陣形,地面響起整齊的靴子聲。
此時是柳真居前,五名盾手緊隨其後,接著是文承,三名突擊手警戒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