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嚴石一雙鑌鐵拳套被玄力所圍繞,即將準備出擊時,卻是被身旁的嚴闊伸出一隻手,將其攔了下來。
“二哥?”,嚴石雙眼不解的望著嚴闊,發問道。
“老四,這小子在一年前便有將老三殺死的實力,後來我與大哥出手都沒能將其擒住,可見他手段之多。而消失了一年之後,現如今又突然出現在咱們幫派的大門之前,看來,必定是有所依仗,或是早有預謀,才會如此大膽,主動來找咱們。此人極有心計,不可中了他的激將之法。你,忘了之前被他打傷之事了麼?”,嚴闊雙眼虛眯,望著陳十,嘴裡面卻是對著嚴石嘀咕道。
“哼!”,聽著嚴闊的話,嚴石只能忍住,冷哼一聲,看了看陳十一眼,隨後又掃了掃地上那躺滿的緣山幫幫眾,頓時,一股怒氣又是直沖腦袋,但是礙於被嚴闊攔住,卻又無法對著陳十進攻,只能對著嚴闊再次發問道:“但是這小子傷了咱們這麼多兄弟,新仇舊恨,不可不報啊!而且我一想到三哥就是被這混蛋殺害的,一看到他,我就忍不住想要將他碎屍萬段。”,說到最後,嚴石目眥盡裂的望著陳十,恨不得生吞了他一般。
“我沒有說不報仇,我是不想讓你就這麼去送死。你冷靜下來,感受一下這小子身體上散發的氣息,這一年的功夫,這小子的實力怕是增進了不少。以前就是那麼難對付,如今,恐怕更加棘手了!”,嚴闊依舊一臉的冷漠,雙眼就沒有離開過陳十身體,深怕陳十會趁著自己與嚴石說話之際,突然發難。
“喂喂喂,這就是你們緣山幫的待客之道麼?把小爺晾在這裡,卻偷偷摸摸的在嘀咕著什麼,看起來一年前的教訓,你們還沒有吸取到啊!”,陳十揮了揮手中的撼龍錘,對著嚴闊與嚴石二人冷嘲熱諷道。
“混賬東西,你就繼續狂,等會我看你還敢不敢如此囂張!”,嚴石氣得咬了咬牙,一手指著陳十,要不是嚴闊攔著的話,嚴石此時肯定會不顧生死對著陳十沖去。
“老四,別沖動,讓我來對付他。你去找大哥過來!今日,咱們定要將這個小子生擒住,再好好為老三報仇!”,嚴闊對著嚴石說了一聲,隨後當先一步跨出,雙眸中一絲絲怒氣不斷的交替散發而出,看起來,這嚴闊也是恨不得將陳十碎屍萬段。
“嗯!”,嚴闊的話,嚴石也是點了點頭,應答一聲。隨後又狠狠的瞪了陳十一眼,便轉身,往著緣山幫內跑去。
“喲,這是要去搬救兵麼?”,陳十望著離去的嚴石,嗤笑一聲,隨後對著嚴闊繼續說道:“我就說了,你們緣山幫也就是這點能耐,除了以多欺少,便沒有其他手段了。”,陳十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隨後伸了伸手腳,扭了扭脖子,引起一聲聲骨頭摩擦的響聲。
“嘿,還好!今日小爺早有準備,你們,就盡管放馬過來吧!”,陳十放鬆了一下身體之後,對著嚴闊伸出左手,招了招手後,冷笑道。
“呵,你這小子。雖說在一年之前,中了你的奸計,讓我負傷好一陣。但是,你的手段,我也全部知道。今日,你再也沒有可逃的機會了!”,嚴闊緩緩退了兩步,開口對著陳十冷冷的說道。
“來吧,你,也就那麼幾個招式而已。你可以再退幾步,再拉開點距離。小爺我讓你三招都沒問題!”,陳十望著不斷後退的嚴闊,鄙夷一笑,知道嚴闊的盤算,旋即也毫不客氣對著嚴闊喊道。擺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
“哼,嘴皮子還真硬。”,似乎是被陳十說中了自己的心裡的盤算,嚴闊頓時也是止住了腳步,冷哼一聲之後,右手憑空一捏,五支羽箭立刻出現在其手上,隨後左手握弓一伸,右手將羽箭往著弓上一搭,再一拉弦。嫻熟的動作,毫無停滯,幾乎是在瞬間便是完成的一般。
嚴闊將箭頭瞄準了陳十,將弓拉倒最滿,望其拉弓之手的胳膊之上,肌肉都繃得緊緊的,連衣服都被直接擠得撕裂開來,看其模樣,一出手便是直接使出全力了,隨後嚴闊冷聲哼道:“散射!”。
此乃嚴闊的中品人階戰技——“散射”!
隨後手指一放,頓時,五支羽箭在同一時間之內,便是一齊對著陳十猛沖而去。在半空之中時,五支羽箭撕裂著空氣,引起五道嗚嗚的破風之聲,就如同是在為陳十哀嚎一般。
而最令人感到驚奇的是,這已經離弓的五支羽箭,在半空之中,卻是分散開來,好似五支羽箭有著自己的智慧一般,分別對著陳十四肢與頭部飛射了過去。而每一支羽箭上面,皆是環繞著濃濃的玄力,看起來,威力十分之強。
“嘁!還是這一招!”,陳十望著那五支不斷在自己的瞳孔中放大的羽箭,鄙夷了一聲,隨後揚起了手中的撼龍錘,做出了一個讓嚴闊都覺得意外的動作。
只見陳十毫無防守之勢,而是用這最直接的方式,揮動著撼龍錘對著飛射而來的五支羽箭,轟擊而去。似乎是想要與其對攻一般。
“呵呵,自不量力,以自己一把破錘便要來對付我五支強箭,莫說你的玄力境界比我還要低一些,就連是宗境的玄者,也不敢這樣直面接下我的這一招。少年,始終要為你的狂妄付出代價的!”,嚴闊望著正準備揮錘的陳十,心裡面不由得嗤笑一聲,冷冷的說道,似乎已經是看到了陳十敗在了自己手上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