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既然如此,那我問問你,明知自己無法戰勝那嚴闊,為何還要尋他單獨再戰,莫非你不怕死?”紫金玄龍好奇的問道。
“嘿嘿,死我當然怕,畢竟我還有那麼多事情還未完成,不過,想要取我陳十的性命,可不是那嚴闊現在可以做得到的。之前我受那麼重的傷,他都沒能將我殺死,如今我實力大增,他更沒有機會可以殺得死我的。”陳十嘿嘿一笑,一臉自信的說道。雖說嚴闊的實力不容小覷,但是對於陳十來說,不去試一試,怎麼知道自己進步到哪裡。
“呵,真是一個小瘋子!”紫金玄龍被陳十的回答逗得不禁一笑,隨後再對著陳十問道:“不過正所謂,人不瘋,不成功。有時候就是需要這種脾氣去闖一闖。話說回來,你的這一次實力的精進,嚴闊還尚未知道。依照他那傲然的性格,在加上之前曾經將你擊成重傷。如今卻是隻能用這種憋屈的打法來與你對戰。我看不僅你難受,我猜那嚴闊此時也是感到無奈的。”
“不會吧,那嚴闊之前不也是一直這樣的打法麼?隱匿起身形,再來趁機偷襲。”陳十疑惑的問道。
“正因如此,你也會說,那嚴闊一直以來都是如此打法,那便是他的習慣。他習慣瞭如此去對戰,這是由於他的本命武器型別的關系。但是倘若對手是比他弱上幾階的玄者呢?與他一樣是隱匿了起來,那此時做為強的那一方,會不會更想直接面對面打個痛快,畢竟自己的實力可是在對手之上啊!而你,如今耗下去也沒有什麼好處,畢竟你擅長的便是那近身打法。”紫金玄龍老謀深算的說著,一邊與陳十對著話,一邊還研究著嚴闊此時的心理。
“這……!”陳十隻是遲疑的說了一字,然後腦袋中卻都是紫金玄龍方才所說之話,覺得它說的非常有道理。
“那依龍哥你的意思,咱們該如何做?”陳十低頭沉思了片刻之後,才對著紫金玄龍請教道。
“如今之計,便是要勸那嚴闊,答應你的正面對戰的事。至於怎麼去說,那你自己就要動動腦子了!”紫金玄龍奸笑了一聲,扔下一句話後,便是直接再次消失而去了,也不管陳十怎麼再呼喚著它的名字,就是不在出現。
“這龍哥,老是喜歡說話說一半。”陳十心裡面不禁對著紫金玄龍暗暗埋怨道。但是埋怨過後,腦袋卻又開始轉動起來,如何才能夠讓那嚴闊答應正面與自己交戰呢?
“直接出去跟他攤開說?”陳十先是設想一下,隨後又是搖了搖頭,否定了這個假設,自言自語的說道:“要是這樣貿貿然就站出去,恐怕還沒開口,就已經有數十支羽箭射過來了,到時候別說招不招架得住,恐怕還會暴露了自己的行蹤,那就慘了。”
“有了!”再是沉思了片刻的陳十,忽然之間精神一振,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好方法,暗暗說道:“若是就這樣出去肯定不行。但是若是施展開尋龍步,那他也對我毫無辦法,倒不是就用尋龍步與其周旋,再一邊遊說他,只要他肯與我正面交手,那我那諸多手段,便可以派上用場了,到時候就夠他喝一壺的了!”
心裡已經決定好了,那陳十也不再拖延,先是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隨後再是閉上雙眼,穩了穩心神。待到陳十將自己調整好了之後,默默的將尋龍步施展開來,頓時,其腳下一絲絲玄力圍繞,再對著所隱匿的樹木的枝幹上輕輕一踏,整個人的身影便如同燕子一般輕盈的飛了起來。
就在陳十的身形剛剛一出現,馬上就有一支羽箭朝著他射了過來,不過看這羽箭的模樣,並非是之前嚴闊握的那一支透明的羽箭,看來,在沒有絕對準星的情況之下,嚴闊可不會輕易的將那隻透明的羽箭射出來。
“呼!”
羽箭帶著低沉的音爆之聲,對著陳十腹部射將過來,可惜的是,在嚴闊的角度上看,那羽箭即將要射中陳十之時,陳十腳上玄力猛的加重,整個人如同是瞬移的一般,只在瞬間便是移動到半丈之外,令得那羽箭只得落空,繼續朝著前方射去,最後消失在樹林之中。
躲過一箭的陳十繼續飄蕩著身體,雙眼朝著剛剛箭射過來的地方望去,卻是沒有任何發現,顯然這嚴闊將箭射出之後,便是立刻轉換了位置,真可謂謹慎至極啊!
“咻!”“咻!”
又是兩支羽箭從另一個方向朝著陳十射了過來,而且此次從羽箭之上的氣息來看,那威力似乎要更勝於之前那一支。而且兩支羽箭如同會配合一般,一上一下的對準著陳十,角度之刁鑽,似乎是想要讓陳十避無可避。
可是又一次讓嚴闊失望的是,這一次這兩支羽箭還是落空,並非射中到陳十,卻是被他將身體一擺,正好躲過了兩支羽箭的攻擊。
於是乎,嚴闊仍舊是不死心的不斷的轉換地方,每換一個地方,便朝著陳十射出一箭或是兩箭,但是皆是被陳十躲閃了過去,不得不說,這尋龍步確實是有著它的過人之處,最起碼在閃躲上面,可以說得上毫無破綻。
“我說嚴二當家,你這樣累不累?不斷的轉換地方朝我攻擊,而又沒有一次可以擊得中我,只能白白浪費氣力。我是無所謂啊,反正我孤家寡人一個,陪你玩多久都行。但是你卻不一樣啊,肩負這報仇的重擔來對付我,如今卻是被我硬生拖住在此地。若是傳出去,也不怕丟了你們緣山幫的臉面啊!”陳十見時機差不多,便是對著那嚴闊冷嘲熱諷了起來,還不忘提及嚴闊要替那嚴林的報仇之事,其目的就是為了更加激怒嚴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