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傲好整以暇的雙腿交疊,即使現在淪為階下囚,身上的霸氣卻一分未減,勝券在握的姿態。
“我是不屑用卑鄙無恥的手段,可如你所說,我現在是沒有了翅膀的鷹,想要活著,那麼就必須心狠!”
秦傲說著,嘴角的笑意帶著狠戾的味道。
眾所周知秦傲是個極其危險的人物,如果不是他那麼的木訥呆板,或許他的成就遠不止一個小小的軍長。
“你……這是想拉我墊背?”
原老忐忑不安的問,同時給身邊人使了眼色。
他立即明白的解開秦傲的手銬,好吃好喝的奉上。
秦傲看了看杯中的茶,是一品龍井,他嘴角的笑意微深,“你看到了,我不圖名利,只想要一條命。”
“命?”
原先滿是褶子的臉上盛滿了疑惑,好一會兒他這才反應過來,“好,我懂了,這件事我會替你處理。至於湖心事件?”
他手上到底掌握了關於他的事情,他早就有了準備。
是不是從給胡黑注射病毒開始,他就已經在為自己鋪路。
這個男人似乎變了。
善於用計的男人最可怕。
秦傲執起青花瓷茶杯,嘴角的笑意微冽,“看原老的表現。”
原老猛地瞪大雙眼,手緩緩地轉著自己手腕上的名錶,倏爾眼眸一亮,似想到了什麼,“好,那麼秦軍長先休息。醒來,就到了。”
“有勞。”
“不客氣。”
……
邊境南部9月的天,風微涼,沒有秦傲的南部,隔外的冷清,空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