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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是這樣，他越是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顧晴空……我……”
“龍擎，我知道你怨我，為什麼要執意來這裡？為什麼要去送死。為什麼要生病……我也想活著……我捨不得你們……可……我……”
那種無可奈何的感覺。
她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龍擎讀到了顧晴空眼裡的不甘心，不捨。
他懊惱的抓緊了她的手，“不要再說了，我知道，我全部都知道。晴空，你休息吧，明天你就是最美麗的新娘。”
顧晴空微微一笑，點頭，“嗯……”
她是真的想要再睡了，她雖然不願意睡，可是她的眼皮很沉，她根本支撐不了。
彷彿也只有睡下，痛苦才會少一點。
龍擎看著顧晴空那麼快又睡著了，心如刀絞般。
吃力的撐起身，身體節節後退。
他向來視生死為無物，今天看著顧晴空彌留的一口氣，他才發現，生命誠可貴，人竟是那麼的渺小。
晴空。
對不起……
對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