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雨還在嘀嗒嗒的下,纏纏綿綿的怎麼也不停休,陸景睦這麼一走,吵醒的可不是幾個人。
畢竟直升機的嗓音太大了。
今天晚上秦傲沒有來,顧晴空站在窗前,看著他們駐紮的民房,疑惑的輕蹙眉,陸景睦是不是有什麼事。
所以秦傲才沒來。
她剛想到這裡,門就被人吱呀一聲推開來了,她的心一驚,“你……你怎麼來了?”
“你不是在想我?”
顧晴空的手輕砸在秦傲的胸膛上,清了清嗓子,“你能不能有個正經,陸景睦為什麼半夜走了?你還沒休息,忙他的事情?”
提及了陸景睦,他的臉上透出惋惜,“嗯,他走了。他病發了,而且有些嚴重,這裡的環境實在太差,他有些受不了。”
顧晴空不可思議的看著秦傲,“這麼脆弱?”
“不提了他,幫我換一身衣服,全濕了。”說著,秦傲抓過她的手至胸前。
顧晴空摸著他全身濕漉漉的,輕擰眉,“你過來也不知道撐把傘嗎?笨蛋!”
“我故意打濕身上的,信嗎?”
秦傲沒臉沒皮的湊上前說。
顧晴空捏著他的臉,真是又惱又心疼,“你就大傻子!”
“很想你……”
秦傲的聲音嘶啞。
這不天天見著,還這麼的膩歪,這個男人膩歪起來,她是真真兒有些受不了的。
“來,我先給你換衣服。”
“好。”
顧晴空立即解開他的扣子,看著起伏的胸膛,不由浮想翩翩,不過現在是關鍵時期,他們是隻能望梅止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