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阿姨。”
“真的，晴空……我晚上有看到他半夜鬼鬼祟祟的出去，然後回來身上就受傷了……真的……有時還一眼的陰森，怪嚇人……”
阿姨說著一口地道的邊境話，顧晴空差不多聽懂了。
再看了看梁海，“半夜出去？”
“嗯……真的咧……”
“好，阿姨你下次看到他出去，別出聲，好嗎？假裝什麼也不知道。”顧晴空拍了拍阿姨的手，小聲的提醒。
“我才不傻咧！我要出聲，他會殺了我的！”
阿姨一臉害怕的抱著雙腿，搖頭說。
“嗯……”
顧晴空放下手裡的鐵盒，將一次性注射器丟進垃圾桶裡，拿過桌面上的水桶，倚著桌子怔怔的發呆。
陸景月看著她，輕撞了撞她的胳膊，“怎麼呢？”
“陸醫生，你最近有沒有發現梁海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顧晴空想，他晚上出去做什麼？
為什麼又帶著傷回來？
他和什麼人動手？
陸景月下意識的看了看外面的梁海，“他不是智障？而且有時自言自語，大家都知道？你發現了什麼？”
顧晴空看著陸景月，想了想搖頭。
如果他真的是什麼危險的人物，陸景月知道了，只會對她沒有好處，這件事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陸景月看著顧晴空一眼欲言又止的模樣，奇怪的扯了扯她的衣角，“神神叨叨的，你在想什麼呢？”
“他受傷了，而且後背是被砍傷的。我懷疑晚上他出了隔離區，而且被人追殺過。”顧晴空小聲的說。
陸景月抿了抿唇，“他這裡有問題，什麼事都可能做得出，如果真的有什麼，外面的明江，不可能不知道。可能是出去的時候，發生了什麼其他的意外。”
她不是沒有見過的，“有的病人有夢遊症，出去發生了什麼事，他之後會全部忘掉，然後身上總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傷痕。”
陸景月耐心的解釋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