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父沒有一分的害怕,避讓。
冷然出聲,“許安然因為你的仇恨已經進了手術室,奄奄一息的躺在那裡,你若真想殺我,再給我三個月的時間。我至少要讓她知道,我接受了她,並且祝福她和我兒子的婚姻。”
霍恩的手抖了一下,慢慢地下滑。
身體節節後退。
啪。
剪刀落地,他的臉上溢著濃濃的痛楚。
“啊……”
紀元從來沒有見過他如此的模樣。
因為仇恨,他變得少言寡語,掩藏所有的情緒。
又因為許安然,他生活的重心不再是仇恨,可現在他又親自把她害成那樣。
紀元無法想像霍恩此時的內心應是多麼的煎熬,痛楚。
書房裡的氣息一點點的凝聚,冷父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回到自己的臥室,他就那樣躺在那裡。
眼前盡是許安然全身是血的模樣。
他從來沒有想過是這般景象。
那個看起來狡詐精明的女人,一次包容了他對她的殺心,一次又替他擋了一槍。
她明明就是一個善良的好女人。
子君啊子君,你到底為何如此的恨她?是因為她不為你所用?還是因為你就因為當年的事情,所以對她耿耿於懷。
根本沒有想過去了解她,接受她。
因為她的想法,連帶著他也一併對她恨之入骨。
只願她平安無事,否則他真的只能痛苦一輩子。
與此同時,醫院。
八寶和凱瑟收到訊息,就匆匆忙忙的趕到醫院,站在許安然的床前,兩個小家夥的情緒一點也沒有控制,哭得唏嚦嘩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