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原則不同,那是可以改變的。
至於冷父那裡,她相信來日方長,他不可能一輩子都死揪著她不放,她會用心的改變眼前的一切。
八寶和凱瑟兩個孩子直接撲進了許安然的懷裡,嚶嚶哭泣起來,那種失而複得的感覺,讓孩子們無法壓抑自己的情緒。
許安然抱著他們,眼眶微紅,“媽媽永遠不會離開你們,別哭了別哭了,好嗎?”
“嗯!”
兩小家夥,這才抹了抹淚水,微微一笑。
雪山小插曲徹底的過去。
回到北臨城區,暖意十足的春迎面而來,坐在車裡,許安然這才發現原來春天真的來了,路兩旁的柳條都抽出了新芽。
一片生機勃勃的景象,萬物複蘇。
她相信這於她和冷司皓而言,也將是新生。
車停在了地下停車場,冷司皓給她解開了安全帶,又開啟車門,護著她的頭頂說:“直接電梯上去,就不要穿大衣了,省得再脫一次,麻煩。”
“是,全聽你的,冷先生。”
許安然這一句“冷先生”並非陌生人的先生,而是自己丈夫的一種含蓄稱呼法,這樣,似別有一番風情。
“冷太太,你可還滿意?”
許安然看著他,“這婚紗都沒有看到,你還問我滿意不滿意?”
“說的不是婚紗,而是剛剛的服務,早上的服務。”冷司皓的雙眼曖昧的看了看她的脖子,說。
許安然下意識的拉緊了自己的衣服,低斥出聲,“流氓。”
“身為你的丈夫,對你行使丈夫的權利,那能叫流氓?”
“懶得與你講。”
“呵。”
冷司皓淺淺一笑,他從來都是崩得緊緊的,也大概是因為習慣了。所以笑,總是很淺,平時都是寒著一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