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來不這樣。
雖然冷司皓來了她的莊園後,他再也沒來過,可他去山區做什麼?
她是有了丈夫,可他們還是朋友。
以前是。
現在也應該是啊。
許安然那是一臉的茫然。
凱瑟攤開雙手,表示一臉的不知,“沒事,我舅對你的心思,那是從來沒有變過的,安然麻麻。他甘心當你的備胎。”
許安然真的要給凱瑟說的話雷死了,輕瞪了瞪她一眼,“小聲點,什麼備胎,你這是在傷害你舅。你舅那麼優秀的男人,至於給別人當備胎嗎?”
“他說過的,他願意等你的。這不是備胎,這是什麼?”
凱瑟小臉上全是疑惑。
許安然看著凱瑟微微的出神,真是奇怪的霍恩,她和冷司皓的事情,那是不會變的,他為何如此的執著。
更讓她不明白的是,最近他在做什麼。
太怪異。
用過早餐之後,許安然到後面的小洋樓,紀元正在搗騰什麼,一見她來,立即把東西收起來。
“早啊,紀元。”
紀元看了她一眼,“你這心情是不錯?”
“嗯?”
“越城的人個個都想弄死你,你還逍遙得起來。”紀元盯著眼前許安然這朵奇葩,好好的老總不做。
跑去越城找冷司皓就算了,還親自參加任務,把劉爺整得馬上風死亡。
這冷司皓也能捨得使用美人計。
這些人果然都是腦子有病!
許安然笑眯眯的坐到紀元的跟前:“我不逍遙,難不成在沒被抓的時候,先開始想想怎麼死?財産怎麼分配?”
“這個不錯!你想好怎麼沒分配沒?有沒有我的一份。”紀元明顯在轉移許安然的注意力,不想她看到手裡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