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我一回。”
許安然真的不知道如何的信他!
真的不知道。
愛上他,原來是這麼的危險。
他自己出生入死,再加上他父親的咄咄逼人。
許安然彷彿看不到未來,可她和他偏偏又有了兩個孩子。
在來越城之前,她信誓旦旦的要和他出生入死,可經歷了這一切後,她怕。
她本身就是一個膽小的人,熱愛生命,看著生命被這樣淩虐,她的心彷彿被淩遲一樣,不能接受。
她嚮往和平,安穩。
冷司皓一直抱著許安然的身體,靜靜的不說話,以有力的心跳聲,回應她,告訴她。
許安然的淚水默然的從眼角淌過,她不敢再說什麼讓他退出的話。
因為他直接無視。
她說再多,也是無用的。
這也是冷司皓為什麼不願意讓她知道這一切的原因,她若什麼都不知道,便不會有壓力,害怕。
畢竟這也不是常人能接受的。
他能理解。
許安然從冷司皓的懷裡出來,跌跌撞撞的回到臥室裡,躺在寬敞的大床上,迷迷糊糊的進入夢鄉。
淩亂的夢。
全是刺鼻的血腥味,刺目的鮮血淋漓。
許安然從夢裡驚醒,全身都是冷汗,甚至濕透了衣服。
身體本能的一種恐懼,她無法去平息。
冷司皓拿了晚餐進來,就看到許安然一臉驚恐的樣子,他的目光複雜難受,將手裡的粥和小菜放下,喃聲說:“明天我們就可以回去了。”
許安然淡淡的嗯一聲,轉過頭,不去理會冷司皓。